濱江大廈二樓西餐廳對麵茶樓的卡座裏,熊立明興致勃勃地對一臉期待的劉立川說道:“劉老弟,哈哈哈,真是機緣不如巧合,你不是想大幹一場嗎?我現在就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知道老弟你有沒有那個興趣和膽量。”
劉立川微微一笑:“膽量我就不多說了,主要是看看能不能提起興趣吧。”
熊立明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遞給劉立川一支並且湊過去給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
“情況是這樣的,我有個堂兄在日本,早年就加入了日本國籍,平時來往很少,你說,天下哪有怎麼巧的事?昨天你一離開,他就破天荒給我來了個電話,更巧的是,他竟然讓我替他找人,”熊立明湊近劉立川說道:“就是找一個象你這樣特別能打的人。”
劉立川疑惑道:“怎麼,你堂兄也是開KTV的?而且是在日本?”
熊立明一笑:“KTV算什麼?人家日本人早不玩了,他們弄得不僅是吃喝嫖賭抽一條龍,還直接跟成年人影視掛鉤,那日本有名的女明星他們幾乎都控製了一大半。”
“那讓我去幹什麼?”
“不說你也清楚,不管在哪個國家,這涉黃、涉毒、涉賭的,沒有自己一幫玩命的弟兄怎麼立足?”熊立明說道:“我堂哥他們開的可不是什麼場子,而且株式會社,就是我們的什麼有限公司、無限公司之類的,聽到沒有,要說還是資本主義國家那個,人家黃、賭、毒都可以集團化經營了。”
“那他們現在沒人嗎?”
“誰說的?他們手下有一、兩百兄弟,和你們一樣,都是用真家夥幹的。”熊立明解釋道:“當然,兄弟還怕多嗎?聽說除了東京以外,他們株式會社的分社都開到什麼劄幌、長崎和北海道去了,所以讓我推薦一些人過去。可不說你也知道,就我認識的那些兄弟,在濱江拿刀嚇嚇人還行,真要到日本去象美國大片裏那樣打打殺殺,恐怕十有八九要尿褲子,這不,我就想到兄弟你。”
聽到這裏,劉立川已經百分之百地肯定,那些失蹤的少女一定與熊新明有關,而且這個熊立明也絕對脫不了幹係。
“原來是這樣?”雖然心裏已經暗自欣喜起來,但表麵上劉立川還是裝成不屑一顧的樣子:“熊哥,問題是對打打殺殺我已經膩味了,我現在想要做的是老板。上午的架勢你也看見了,我還要是衝衝殺殺,連那娘們都瞧不起了。”
熊立明曖昧地一笑:“老弟豔福不淺呀,那女人有錢不說,‘模子’漂亮,身材又好,而且那兩下身手更是驚世駭俗,沒有錢供著還真是吃她不住。”
“所以呀,我現在是寧可做雞頭,也不能再做鳳尾了。”
“雞頭得看是什麼雞頭,鳳尾又得看是什麼鳳尾不是?一般的事我能跟兄弟你這號人說嗎?你想想在濱江就是做老板一年能賺多少,所冒得風險又有多大?”熊立明說道:“我把你的情況跟堂兄介紹了半天,他開了價,你要是過去,年薪一百萬美元,還不包括月底和年終的分紅,如果再幹一些‘單票’,當場就有抽成,一年下來甚至比年薪還高!”
劉立川知道,所謂的“單票”就是日常工作之外的臨時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