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媽記住了,一定按兒子的指示辦。”
“那好,我回單位去了。”
在仙台大廈最高層。
“師爺,動用了這麼多人,怎麼還沒有一點反應?花紅、鬥雞眼和虎子他們怎麼還沒有放出來?”刁山銼眯著雙眼問道。
“可能力度不夠。周剛隻是一個副局長,範相夏又被吳光明壓得死死的,想一下子把他們撈出來有一定的難度呀!”師爺肖秧回答道。
“那個副書記黃明亮呢?他在市長的跟前說話應該有點作用呀!”
“按道理應該是的。可是今天我給他打電話,想問一下情況,沒想到打了幾次都不通。不僅他是這樣,周剛也是這樣。”肖秧回答說。
“小樣!搞小姐的時候爭先恐後,現在讓他們辦點事、就當縮頭烏龜。關了機我們就找不到了?我們不能慣他們這種毛病,該拿點東西出來警告警告他們了!”
“刁爺,我是這樣想的,今天我多給幾個家夥下指示,要他們輪番到市委市政府去鬧,另外,讓輿論媒體也參與進來。”肖秧說。
“嗯,不錯。另外,也不要在上麵光嚷嚷,還要給點看得見摸得著的虧給那個鳥處吃吃!”
“刁爺的腦子就是好使!我讓人斷它的電,停它的水。這還不夠,我還讓市政公司挖它的路,讓環衛的用垃圾堵它的門,用臭氣熏死他們!”
“師爺,你領會意思到位。防止他們陽奉陰違,你給我把那些臭棋子曝出去,讓他們知道我山矬子的厲害!”
“是,刁爺,我這就去幹!”
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何山、羅修華、鄭書心裏七上八下,也不敢輕鬆地回家休息,隻得膩歪地在一起,不是商量對策。
到了深夜十一點鍾的樣子,何山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供電局局長蓋成打來的。
“何警官呀,這麼晚打電話吵著你了呀!”電話一通,蓋成說道。
“怎麼?不會是這深更半夜的嘴饞了,要我給你弄吃的吧?”
“不是不是。我再好吃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央你弄吃的呀。我與自來水公司的謝小培在一起呀,正在傷腦筯,頭疼呢!”
“那就過來,我跟你們治治。你們知道的,我是個水貨郎中,治個頭疼腦熱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嗬,何警官呀,我們不是病了呀,是有人逼我們停你們治安處的水和電,這個讓我們頭疼呀!”
“哦?是仙台娛樂城的?”
“是的。”
“不要聽他們的。”
“可不聽不行呀,他們手裏攥著我們的命門呀?”
“你是說他們那裏有你們兩人鬼搞的東西?”
“嗯。”
“你們在哪裏鬼搞了多少次?”
“這個不清楚呀。我們每個月都要在那裏鬼搞,都要在裏麵花二十萬塊錢。”
“你們拿公款不當回事呀。”
“我們也沒得辦法呀。不消費這麼多,我這個局長就當不成呀。”
“他們會不會隻是說說而已呀?”
“不是呀。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們對你們治安處下手了,在網上曝光了四個民嫖娼的視頻。”
“我還真的不知道。哪四個呀?”
“我剛才看了的,有曾奎、劉洪、趙馳、喻友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