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一個月得多少錢?”
“不多,一個月租金一千元。”少婦獅子大開口。
湖城目前經濟不景氣,旅遊業也受到了重創,雖然山水美,但很少有遊客來,不管是酒店還是小旅館,空房率高置。一個私房出租,肯定不要這麼多錢。
“嫂子,太貴,我住不起。”
何山咚咚咚地下樓。
剛出門,那個少婦追了出來:“小夥子,你說給多少錢?”
“我最多出六百元。”
“你就加一點,我退一步,七百元,再不能少了。”
“好,那就七百元。”
“那我們簽個合同,對了,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我要登個記,我們這兒的管片民警很認真的,三天兩頭過來查。”
“好的。”何山掏出了鄔勇軍的身份證。
何山與少婦就在一樓討價還價,簽合同,山貓站在不遠處都用手機拍了下來。
從少婦手中拿了門鑰匙後,何山直奔前麵不遠處中百賣場,買了墊子、被子、枕頭,還有一口鍋、一個碗、一個盤、一雙筷,最後一個盆子及一套洗漱用品,然後大包小包地拎回了租住地。
進入房間,鋪好床後,何山洗了個熱水澡,然後關燈睡覺。
山貓將全程拍了下來,然後用微信發給鄭海看。
並打電話給鄭海說:“堂主,鄔鏢頭現在租住在湖城榮光片區一棟私房三樓,老板是個女的。從他行為舉止來看,他應該是第一次到湖城來,此地對他來說是人生地不熟。我有不有必要在他對麵租個房子住下來?”
“這個事我得向大姑請示了後再回答你。”
“哦,還有一件事我要彙報一下,我進入湖城的時候,在進出口處看到很多荷實彈槍的警察,見車就攔,見人就盤問,好看發生了什麼案子!”
“幹我們這一行的,也要多看新聞。你沒看到網上炒得沸沸揚揚?湖城發生了三屍案,有個殺豬的殺了一家三口人。”
“哦,這可是大事。我要不要提醒鄔鏢頭,要他離開湖城?”
“我馬上向大姑彙報,看她怎麼說。”
鄭海立即來到大姑的房間。
在小姐販毒組織中,除了兩個保鏢,隻有鄭海可以隨時出入大姑的房間。
“鄭海呀,這麼晚來我這兒有什麼事呀?”大姑盤坐在蒲團上,雙手數著佛珠,微閉著雙眼,嘴中自言自語,念念有詞。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不用睜眼,她也知道是鄭海來了,於是問。
此刻的大姑,與上午集中議事的大姑,行為舉止有著天壤之別。
“大姑,我派出的人打電話回來了,說鄔鏢頭到了湖城,租住在半月湖邊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是他拍回的視頻,您看看。”
“有你看就行了。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聽山貓彙報,以及觀看視頻,我覺得鄔鏢頭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那他為什麼不去其他地方,而是去湖城呢?”大姑突然睜開眼問道。
“如果他不是到湖城,而是到其他地方,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問呢?”
“你是說我多疑了!鄭海呀,我也是沒有辦法呀,輔佐小姐,不得不多個心眼呀!”
“鄔鏢頭行為舉止應該是真的想與外界隔絕,找一個誰也不認識他的地方好好戒毒。”
“那就好。”
“山貓問有沒有必要在他對麵租個房住下來?”
“按以往的慣例,對於組織重要人物有所懷疑,當然要繼續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