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又不是什麼善主,殺人放火她什麼沒有幹過?販毒算什麼?就是她讓我販毒的。”
“那你的小姐知不知道你在米國私藏了財寶?”
“這個她不知道。是我平常打夾帳貪汙下來的。”
……
何山就這樣問了一通宵,在審訊咒語的幫助下,把鄔勇軍身上的秘密挖了個幹幹淨淨。
問清楚之後,何山又把鄔勇軍仔細地看了一遍,那怕身上有幾顆痣,哪裏長了幾根毛發,他都記了下來。接著假寐起來。
第三天晚上,在戒毒所一間封密的審訊室裏,鄭海、肖八站在兩旁,鄔勇軍赤身祼體地昏睡在一張床上。何山站在一麵落地鏡前,正對著鏡子,比照著鄔勇軍裸體及拍攝的其生活視頻,自己給自己紮針,自己給自己注射勁流。
“你這是幹什麼?”鄭海問道。
“當然是自己給自己整形整容囉!我要把自己整成鄔勇軍。”
“我隻知道你會治病,沒想到你還會整容?”肖八說。
“你不曉得的事還多著呢!其實整容就是治病。人長得醜就是有病。”
“何山,你說的我們聽不懂。世界上有那麼多醜人,難道都有病?”鄭海問道。
“還真是這個理兒。你要知道,人隻要健康,各個器官、肢體才能發育健全完美,人就長得漂亮英俊。如果不健康,就不會完全發育,人就長得奇形怪狀,就象毛毛蟲不能化蛹為蝶一樣永遠醜陋。人越醜病就越重。”
“你的理論雖然有些牽強,但是我好象有點明白了。”
“你明不明白沒有關係,隻要看我這臉跟這家夥象不象?”
“嗯,腫起來了,有點象。”
“這脖子象不象?”
“嗯,一樣粗,喉結一樣大……”
“你的音域太寬廣了,說話沒有鄔勇軍尖細……”
“那我在聲帶處紮兩針,將聲帶收一收……”
“這腹部不象,你是肌肉,鄔勇軍是肥膘……”
“等一會兒,讓我紮幾針,鬆馳鬆馳一下肌肉……”
“這屌象不象?搞不好這個東西要派上大用場,千萬不能馬虎!”
“你的要比他的大,是不是要改小一點……”
“不行。這家夥長期吸食毒品,這玩意兒萎縮了。要想打入毒販內部,一定要保留這個原樣。好在這個家夥的外形與鄔勇軍的差不多。”
“千萬別忘了,鄔勇軍身上有好多黑痣。看看他腋窩裏,是不是還有一顆米粒大的小黑痣,這個不能遺漏了,也要點上……”
“對了,這咪咪上麵長根毛,這左邊屁股蛋上長了一塊紅色胎記,象一片楓葉,都要弄象……”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既對著真人,又對著視頻,進行整容整形,通過一晚上的艱苦奮戰,何山吃了好多苦頭,終於把自己整成了鄔勇軍,把自己整成了弗蘭克。
整完後,何山往鄔勇軍身邊一躺:“你們再仔細瞧瞧,看哪裏還有什麼差別?”
“除了屌大小有點不一樣外,其他的實在找不出差異了。”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鄔勇軍、弗蘭克了。”何山說。
“嗯。你現在就是。這個真的鄔勇軍怎麼辦?”肖八問。
“我已經安排好了,讓戒毒所單獨把他關到一間號子,就說他違反監規受到處罰,關押還要延長一個月。”鄭海說道。
“那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明早我就隻等釋放了。”何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