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越吹越離譜,做什麼生意這麼賺錢呀?我在米國從小長到大,沒聽說有哪個華人這麼牛叉呀?”
“你不知道情有可原。如果你是米國禁毒署的條子,那你就知道了。老子是做大麻生意的。”
“oh,my god!你是毒品販子?太可怕了。”
“我說我跟蓋洛斯的情婦上過床,你這下信了吧?”
“信了!信了!我徹底地信了。跟蓋洛斯的情婦瑪麗上過床,那又可證明你是一個大毒販,做過大生意。我又徹底地相信你有很多錢了。”
“相信就好。”
“哎,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們聊了這麼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鄔勇軍問道。
“我叫傑克。”
“華夏名呢?”
“叫仁可。”
“好古怪的姓,好奇怪的名!”
“嗯,這個姓是很少。名字並不奇怪。”
“仁可,跟你商量一個事唄?”
“說。”
“能不能把我帶到米國去?”
“這怎麼可能?米國是不會接受罪犯與貧民的。”
“我是在米國犯個事,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這次改名換姓過去,亞洲人在老外的眼裏,都是一張臉,他們分辯不出來。到了米國,我就會一下子變得富有,我可以分點財產給你。”
“我可是一個普通的米國人,沒有辦法幫你移民。不過,我感到奇怪,出獄後與家人呆在一起不好嗎?幹嘛要到米國去?”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被大姑抱到組織,給小姐做保鏢。現在小姐不要我了,我沒有親人了,也沒有經濟來源了,隻能出國。”
……兩人赤誠相對,瞌睡侵上了人的眼,兩人一邊點頭,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
何山看聊得差不多了,還有幾個主要問題沒有掌握,象這樣誘供往外掏很慢,真實性也要打折,於是幹脆使用起審訊咒語。他伸出食指與拇指,一把托住鄔勇軍下巴問道:“你的小姐叫什麼?啦咪啦咪哆啞哆……”
“我的小姐叫刁鳳。二十八歲,現住江城翠堤春曉別墅內。”
“大姑叫什麼?”
“不清楚。”
“五姑呢?”剛才鄔勇軍講過二姑三姑四姑,所以何山直接跳過問五姑。
“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隻知道有這麼個人。”
“那六姑呢?”
“六姑聽進來的人說前不久在湖城被條子抓了。”
“你的獨門床技是什麼?”
“是歸山上一個乞丐老道教給我的,我是男女通吃,他說采陽補陽,采陰補壽。金槍橫掃就是要女人屁股朝上,我雙手握著她的兩隻咪咪,左邊捅七下,中間捅一下,右邊捅八下,鎖精固陽,長久不泄不衰。”
“惡心!那你說到了米國怎麼就有錢了?”
“我在美國陪小姐留學時跟南美的毒販混熟了,做了多年的毒品生意。積攢了大批的黃金與美元,藏匿在落基山脈中三處農舍的地下室內。”
“那處藏得多?那處藏得少?”
“威斯頓農莊藏得多,大概有價值兩億美元的黃金。五千萬美元。約翰郡農莊藏有三千萬美金與一些古董。”
“你的毒品來源?”
“都是瑪麗提供我的。我在床上把她征服了,她就源源不斷地為我提供毒品。”
“你販賣毒品,你的小姐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