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番搭訕,何山不理她。
她受不了了,火爆脾氣爆發了,大聲嚷嚷起來。
“你說什麼呀?”何山象突然醒悟過來。
“我……我說這湖城呆不下去了!”看何山理會自己,肖月馬上改口。
“湖城的人心這麼壞,是難讓人呆。”何山心不在焉地應道。
“我們把山荷月餐廳遷到江中縣去吧?老肖說那兒的條件好,縣委尹書記、縣長答應隻要我們過去,條件絕對優惠。”
“你是老總,你決定好了。”
何山說完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呀?”山月喊。
“我到紅衣坊去。足球隊馬上要出征了,我球服都還沒有跟他們準備好。”
“這有什麼難的?把幾個錢讓他們去買,要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
“你又在胡說八道!這是我們企業足球隊,代表著山荷月的形象,怎能馬虎呢?球員的一身行李,我要親手設計、親手製作。”
“剛才你不理我,是在尋思這事,不是生我的氣呀?”
“是呀。我一直在琢磨怎樣設計、怎樣製作一套行頭,將我們球隊打響。你說我生你的氣幹什麼?”
“那你不生我氣,紀委關了你,你生不生他們的氣呢?”
“一幫小人,我沒時間生他們的氣。”
話沒說完,何山繼續往外走。
“哎,好多天了,我們都沒有啪啪了,啪啪一下了再走!”肖月衝何山背影叫嚷。
“沒時間。”何山頭也不回,拉開車門。
很快路虎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駛出了院子大門。
“哼!你個死沒良心的!”
肖月小嘴一噘,罵了起來。
肖家人做生意特有天分。
原本小打小鬧的山荷月餐廳,硬是被肖月盤成了氣候。
每天食客爆滿,連連翻台。對麵的湖城快捷酒店四百多間房,每天都是客滿。
有的房客長時間不退房,生意超好。
經理辛豐收笑得成天合不攏嘴。
生意好了,肖月就想擴張。
可湖城醫院就這麼大的一地兒,不可能把病房、把急診樓拿出來給她開餐館。
對麵酒店場地大,也被食客住滿了。還是不能滿足山荷月發展需求。
自己擁有一幢樓,便成了肖月夢想。
她本來是想在湖城買塊地的,可是政府一連得罪她肖家,欺負她心愛的人,她便不幹了。
好在老肖跟江中縣熟,看他能不能牽個線,搭個橋。
如果不成,就把山荷月遷到江城去。
費用是高,但把菜價加一點,來個羊毛出在羊身上,還是可行的。
剛才詢問了小老公,他也同意。於是,肖月打定主意。
山荷月不能長期窩在湖城這個窮地兒了。
肖月拿起電話給肖海山打了過去。
“老肖,你在幹嘛呢?”電話一通,肖月便大咧咧地發起嗲來。
“還能忙啥?做酒廠唄!”
“又在胡說。是不是在跟唐狐狸啪啪呀?”
“你個死丫頭,這話是你能說的嗎?”
“臥槽!孔夫子的書沒見你讀一本,正經起來蠻象那個事哪!告訴你,你把唐狐狸弄死弄活不關我事,但你年紀一大把了,身體最重要,悠著點!”
“喲!誰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的水?純屬放屁。我姑娘還是關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