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妮,你個奴才,我要殺了你!”
“鄭海,你個婊子養的,我要殺了你!”
刁鳳疼得終於緩過勁來,開始破口大罵。
“來人哪,把小姐背上去,好生侍候!”大姑冷靜地吩咐道。
隻見一個健婦上來,將刁鳳手一拉,身一轉,刁鳳已到了她背上,然後輕快地上了樓。
其他的人站立一旁,看著行刑完畢,沒有一個人敢做聲。
“二姑,對於隱瞞不報,是怎樣處理呀?”大姑陰沉個臉,繼續問道。
“打手心十板。罰半年薪酬。”二姑藍鳳凰說道。
“你們誰知道這單生意?”
“我,四姑詹小姣!”一直不做聲四姑走出前一步,大聲道。
“趙海,行刑!”
“是。”
行刑男子換了塊兩尺來的窄木板上來。
詹小姣伸出右手。
“叭叭叭……”
十板下去,手心烏紫,腫得象發了麵的饅頭,老高。
“去,上點雲南白藥!”
“是,謝謝大姑!”
“鄭海,給我也打十板。”大姑一手拿雪茄,一手伸了過來。
“大姑,此事你不知道,這是為何呀?”二姑藍鳳凰急切問道。
“我沒有行使好督察之職,有失刁老爺重托,理應如此。規章麵前,人人平等。鄭海,行刑吧!”
鄭海一手握著大姑手指,一手舉起窄木板,高高舉起,叭叭叭,很準確地打在大姑手心上。
不一會兒,手心便腫脹起來,烏黑發亮。
大姑一直抽著雪茄,臉上非常平靜,象是抽打的別人一樣。
執行完畢,大姑將手收回來看了看,笑著說:“難怪小姐給你取名鄭海的。打得這麼狠,她不恨你才怪呢!”
“我是組織執刑官,當然要嚴格執行刑法。如果厚此薄彼,就會壞了規程,對組織不利。名字嘛,叫黎偉也好,叫鄭海也罷,隻是一個代號,能給小姐泄恨就好!”
執刑官名叫黎偉,由於執刑,打了刁鳳幾回板子後,刁鳳便給他換了個名字,叫鄭海。
他不知道鄭海是誰,但明白一定是小姐最恨的人。
經常打小姐板子,她當然記恨了。
不能讓小姐愛上自己,卻讓小姐恨上自己,也是一件幸事。
有下人拿來雲南白藥,給大姑噴上之後,又用白紗布包紮上,然後用繃帶打了一個結,將手吊上。
“好,處罰完畢,我來布置下步工作。”大姑說道。
麵前的人立即抬頭挺胸。
“三姑雲卉!”
“到。”
一個妖豔女子從人群中站出來。
“任命你為湖城分區經理。”
“謝謝大姑!”
“平常把你拴在身邊,是因為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愛招蜂引蝶,怕壞事。這次讓你出山,你要充分利用好自己的這一點。我不管你一晚睡多少男人,還是一晚上給多少男人睡,你的任務是,重建湖城銷售網絡,還要給我把湖城官場搞亂。”
“組織對我們湖城有沒有優惠?聽說湖城分區手上沒有一分錢了!”三姑雲卉問道。
“啟動資金一千萬,再領五百萬貨。我要半年看成效。”
“是,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