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也又今天啊!誰幹的呀?我要好好感謝她!”
“是一個叫穀曉芬的女人,是新上任的政委。”
“那天我要會會她,給我出了口惡氣!”
“小姐,你還是不要會見的好。”
“為什麼呀?”
“她被開水燙了臉,成了獨眼龍,非常醜陋,我怕嚇著你了。”
“醜女太惡心了,不見了。嗯,隊伍集中起來沒?走!”
“慢!小姐!你殺氣太重,看來當家還為時過早。大家都聽著,從現在起,由我輔佐小姐。”
大姑突然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男子手心裏的雪茄,男子立即劃上火柴給點上。
大姑也翹上了二郎腿,拔了一口雪茄,一股濃鬱的茄香飄散開來。
隨著青煙的擴散,大姑兩眼冒出凶狠毒辣的光芒。
“章小妮,你……你隻是我家的一個仆婦,我要你輔佐了嗎?”小姐生氣道。
“刁鳳,你是否知道違反了組織規章製度?”大姑沒有回答小姐的話,而是反問道。
刁鳳就是小姐,章小妮便是大姑,她們是主仆關係。
“都是些什麼破規矩呀?都二十世紀了,你們一幫老家夥食古不化,不知與時俱進,能把生意做強做大嗎?章小妮,我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
“組織規定,每單生意不許超過一百萬,你為什麼要把交易額提高至千萬以上?”大姑章小妮沒有理會刁鳳質問,而是繼續問道。
“這是什麼狗屁規定定呀?冒這麼大的風險,隻賺百把萬塊錢?我做單生意就上千萬,上十單就有了三個億。”
“那我請問你,這筆錢呢?”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耳背呀?沒聽到五姑說條子收走了嗎?”刁鳳回答一半,突然明白過來,張大了嘴。
大姑的意思很明顯,違反了規章,給組織造成了特別巨大的損失。
“二姑,違反組織章程是怎樣處罰的?”
“組織上層違反者,打三十大板,罰一年薪金;下層違反者絞死喂狗!”
“規章麵前,人人平等。來人呀,家法侍候!”
“章小妮,你搞沒搞錯呀?你是我家家奴呢,想以下犯上?”刁鳳大喊起來。
“我是刁家家奴不假,但在組織規章麵前,人人平等。鄭海,行家法!”
“是,大姑。”一個上身赤裸,肌肉滿臂滿胸的漢子手持一根一米來長的木板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臉色陰鬱、凶狠。
“小姐,對不起來了,責任在身,得罪了!”
這個男子上前一把將刁鳳拽起,前腿弓,後腿崩,刁鳳不知怎地便趴在了他的腿上。
隻見這個男子一把扒下刁鳳褲子,露出白嫩嫩的屁股蛋蛋,然後舉起手中的長木板,叭叭叭地打了起來。
刁鳳立刻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行刑男子不為所動,每一板打得狠,打得準。沒打幾板,刁鳳白花花的屁股便皮開肉綻,三十板下,便是血肉模糊!
打完後,行刑男子將刁鳳放到沙發上趴著,手持木板站立喊道:“報告大姑,三十大板執行完畢。”
“好吧,你去吧!”
“是。” 行刑男子退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