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鄭海把羅修華提供線索,何山臥底,然後是今夜突擊大獲全勝仔細地講了一遍。
“嗯,我有底了,人到齊了,你召集審問的同誌開個會,我在會上強調一下,問筆錄時要把握兩點,賭客必須要供認這次參與賭博,其次是必須承認以前來到這個賭場賭過一次博。”
“為什麼這樣問?”
“哼!我可瞧不上吳局長那小鼻子小眼的!每個賭徒兩千元罰款,能多少呀?三十幾萬打瞎了眼睛!我要出手,就搞大的。隻要問清他們曾經賭過,我就要每人追繳賭資五萬。你說,鄭大組長,你是不是該給我們法製科發獎金呀?”
“每個人再追繳賭資五萬,尼瑪,那可是八百三十萬呢。該!絕對是該!法製科一年費用六組全包了。”
“小眉小眼!那車呢?”
“杜雄那小子太貪了,三輛車他全要了。這樣,我給你把那輛天籟薅過來!”
“我可沒逼你,這可是你說的呀!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說大話男人的。”
……
船塢內。
吳光明坐在椅子上,看著象山一樣的鈔票,樂得合不攏嘴。
反正是看守人犯,也沒事做。
吳光明指了指六隻箱子,問羅修華道:“你說,這裏裝的是什麼?”
“局長大人,我又沒有透視眼,怎麼知道裏麵裝的什麼?”
“何山,你說,這裏麵是什麼?”吳光明又問何山。
“用這麼結實的保險箱裝的,肯定是貴重東西,不是現金,就是財寶。”
“去,把那個帳房先生押來,讓他打開,讓我們瞧瞧!”吳光明說道。
楊冰倩、安玉菊很快跑到小黑屋,讓兩個隊員將瓶肚押了過來。
此時的瓶肚被揍得皮開肉綻。
看到何山,眼露凶光,仿佛吃了何山心都有。
“看什麼看?說說,這箱子裏都裝著什麼?”羅修華說。
“有能耐你們自己開,我是不會說的。”瓶肚朝地上啐了一口後咬牙切齒地說。
“啐!還挺有個性的。讓你說呢,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何山說道。
“你不是挺能的嗎?做臥底很成功的嗎?那你就打開這箱子。”瓶肚說。
“這個你還真難不住我。別的保險箱我也許不會開,可你的保險箱不說是這六隻了,所有的我都會開。”何山大咧咧地說。
“吹牛!”
“把你押走呢,還得會兒,反正我們雙方現在都沒有事幹,那就試試看,我是不是吹牛?”
“好。”
“但也不能白開呀!這樣,如果我開不了這六隻箱子,這六隻箱子我全讓你拿走,而且還不讓你受處理!”何山說道。
“切!我說吹牛吧!你個小小條子,你們局長在這兒呢,他都不敢賭,你這不是信口雌黃嗎?”
“何山!”羅修華用眼神製止何山。
“何山,你別又犯錯誤!”楊冰倩、安玉菊也是忙提醒。
“誰說何山說話不算數了?不就是六隻箱子嗎?也許裏麵裝的是紙,有什麼了不起的,輸了拿走就拿走。至你嘛,抓這麼大的賭,跑個吧人,不是平常的事兒?”
吳光明一心想拉攏何山,這種要麵的事兒,他一定給何山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