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太多,真的喝不完。
劉雅接過瓶子,看向何山。
“你喝。”
“我又沒病,喝什麼呀?”
“讓你喝就喝。”
劉雅舉起瓶來,也是喝了幾大口,嘴一抹,叫道:“媽呀,好苦!”
“傻丫頭,沒聽過呀,良藥苦口呀?”
“我不喝了!”
“嗯,那就給他喝!”
何山用手一指劉秀國。
“我不喝。”
“看你年紀不大,就隻五十來歲的樣子,冠心病、糖尿病,還有腎虛。要想不早死呢,就喝。”
何山雖然不清楚劉雅的爸爸是幹什麼的,但看氣場一定是大官。既然救了她爺爺,如果她爸爸有事了,也是少不了麻煩自己的。所以好事做到底。
“喝。”劉雅將可樂瓶塞到劉秀國手上。
“不喝。”
“不喝我就跳樓。”
這麼苦的藥,我一個做女兒的都喝了,你個口口聲聲稱是爸爸的人,為什麼不喝?
聽到女兒又開始威脅,劉秀國隻好接過瓶子,捏著鼻子,張大嘴,朝嘴裏倒去。
“爸爸,我生病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捏著我鼻子逼我吃藥的。不好受吧?現在遭到報應了吧?”小虎幸災樂禍地拍起了手笑道。
“苦!”
“真他媽的苦!”
劉秀國喝完最後一口,叫道。
“喝幹淨,最後一滴也不能浪費!”
劉秀國隻好拿著瓶子又倒過來,用嘴接著。
一滴……
兩滴……
三滴……
最後沒有了滴。
看到沒有了後,何山將槍裏的彈匣卸了下來,又將彈匣裏子彈取了出來,把槍往潘陽身上一丟,然後對劉雅說:“劉記者,爺爺給你救活了,他如果加強鍛煉,打打太極什麼的,起碼可以再活十年。但是,你答應我的,我可等著兌現呢!”
說完,何山拿起錦袋,拎上雙肩包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哎,哎,老公,這些還躺在地上呢,怎麼辦呀?”劉雅急了,朝著何山背影喊。
“我隻是點了他們的穴。一個時辰後就解了。”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所以何山要離開。
何山一走,人群馬上動了起來。
劉秀國首先撲向病床,拉起父親的手,左看看,右看看,連聲問道:“父親,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這不好好的嗎?睡了一覺,好多了!這麼多年,精神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劉老伸了一下手說道。
“首長,讓我看看,您別亂動!”
石俊泉把劉老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特別是腦袋上仔細地看了一遍。除了一個粗大針眼,上麵還有血漬之外,看不到一絲傷痕。
地上的血漬還在。
明明是做了手術的呀?
“小姐,想請問一下,你那個老公是怎樣給首長做的手術呀?”
石俊泉放下麵子問道。
“那是我老公的專利,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
其實劉雅剛才心情緊張,也沒有看明白。
“護士,快把那瓶子撿起來,送化驗科檢驗一下,看有那些成分?石俊泉朝護士嚷道。
哦,明白了,這臭小子為什麼逼我喝光湯藥?原來是怕別人知道了藥的配方呀!
可是,臭小子,你錯了,防人不僅要防君子,防小人,最重要的是要防女人。
本小姐記憶力好著呢,你抓的中草藥我都記著呢!
劉雅看爺爺恢複了健康,又知道了何山的秘密,得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