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舉槍的樣子好酷!”
“大哥哥,我也喜歡槍,能不能給我玩一下!”
“……”
“呃,小弟弟,過會兒,你找他們要。這會兒我要守著他們,你別搗蛋!”何山說道。
“何山,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謀害中央領導,綁架醫護人員,你知何罪?”潘陽躺在地上渾身不能動,嘴巴可能動。
“我曾經當過警察,學過法,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這不是犯罪,是緊急避險。”何山說道。
“你避什麼險?”劉秀國畢竟是副部級領導,見過一些世麵。平定一下心情後,他開口了。
“劉記者請我救她爺爺。我好不容易出手了,不想讓這些庸醫要了他的命!”何山說。
“誰是庸醫?”石俊泉扶了一下眼鏡,壯起膽子也說話了。
說他膽小可以,說他是庸醫不行。人家可是著名的腦外科專家,動刀子可是世界一流的。你說人家是庸醫,事關名聲,人家當然不依,誓死維護。
“你不是庸醫是什麼?一個小小的腦溢血都治不了,你還好意思說?”
“首長年紀大,顱內出血嚴重,顱壓高,達不到開顱做手術的指征。”
“水平不行,還喜歡胡說八道。我這不是給他做了手術。你看,他不是好好的?”
“什麼呀?聽你的話,好象你已跟首長做了手術?”
“給他把腦袋內的血都排出來了。”
“地上的血是顱內排出來的?你是怎樣動的手術?”
石俊泉看了看地上一灘血,又看了看側著頭睡的老首長,一臉驚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
“你是醫生?”石俊泉問道。
“不是。”
“那你不是醫生,怎敢給我父親做手術,膽子也太大了!”劉秀國氣憤了,大聲叱道。
“我是郎中!”
女人們膽小,不敢插話,瑟瑟發抖。
大家不敢動,但嘴仗沒停過。
很快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哎,你們吵什麼,把我瞌睡吵醒了。我這一把年紀,能好好睡個覺,容易麼?”
病床上,老人突然說起了話,並坐了起來。
“父親!”
“首長!”
“爺爺!”
“……”
大家叫了起來。
“爺爺,是你在說話嗎?”劉雅睜大了眼睛,轉過身看著爺爺。
“強丫頭,你回來了?可把爺爺想死了!”
“我也想爺爺!”
“你手裏舉把刀,在幹什麼呀?”
“我在保護爺爺。他們不讓我們給你治病。”
“我這不是好好的,那裏有病?”
“父親,你上個星期發了腦溢血,住院都有一個多星期了。”
“哦,記起來了,我在院子裏修剪花草,突然腦子疼,然後就記不得了。”
“劉記者,別聊天了,把瓶子裏的藥喂給他喝!”
何山舉著槍,朝劉雅喊道。
老爺爺剛醒來,身子還很弱,何山要鞏固成果。
“小夥子,你是誰呀?快放下槍,這東西走火了就不好玩了!”
老爺爺看到何山,勸道。
“爺爺,他就是救你的人。聽他的話,把這些藥都喝下。”
“這大半瓶的,我個老頭子,怎麼喝得下?”
“爺爺,你又不聽話了,讓你喝就喝。”劉雅撒起了嬌。
“好好好,喝喝喝。聽我孫女的。”
劉雅打開可樂瓶,遞了過去。
老爺爺咕咚咕咚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