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敦煌學在國外(1)(2 / 3)

第一,日本研究敦煌學起步早。1909年,小野玄妙發表《降魔成道圖的研究(一)、(二)》,1910年,藤田豐八發表《慧超往五天竺傳箋釋》,桑原隲藏發表《老子化胡經》,鬆本文三郎發表《敦煌石室古寫經的研究》、中村不折發表《寫真展大唐人真跡楷書經卷》,岡本慎吾發表《唐寫本廣韻考》、中村久四郎發表《敦煌千佛洞之歌》等,這幾篇最早的論著,成為日本學術界在敦煌壁畫、敦煌佛經、敦煌道經、敦煌佛教史、敦煌寫經書法、敦煌本韻書、敦煌文學等領域的開山著作。此後七十餘年,繼續擴展,一方麵推進研究深度,一方麵擴大研究範圍,敦煌學研究一直持續發展。

第二,日本敦煌學,研究領域相當寬闊:

以1909年小野玄妙《降魔成道圖的研究(一)、(二)》和1910年濱田耕作《敦煌石室發現古書古畫考》為標誌,開始了敦煌美術的研究;

以1910年桑原隲藏的《老子化胡經》為標誌,開始了道經的研究;

以1911年鬆本文三郎《敦煌石室古寫經的研究》和中村不折《寫真展大唐人真跡楷書經卷》為標誌,開始了敦煌寫經、書法的研究;

同年,以岡本慎吾《唐寫本廣韻考》為標誌,開始了敦煌韻書研究;

同年,以妻木直良《敦煌石室五種佛典的解說》為標誌,開始了敦煌佛學研究;

1912年,以椎尾辯匡《睹貨羅的民族地理年代》為標誌,開始了敦煌民族學和曆史地理學的研究;

同年,以羽田亨《新出波斯教殘經考》為標誌,開始了摩尼教的研究;

1914年,以羽田亨《回鶻女子賣度文書》為標誌,開始了敦煌契卷研究;

1915年,以狩野直喜《唐抄本尚書釋文考》為標誌,開始了儒家典籍的研究;

1918年,以羽田亨《敦煌發現的景教經文考》為標誌,開始了景教研究;1919年,以小川琢治《中國本草學的起源興神農本草經》為標誌,開始了

敦煌醫學文獻研究;

1925年,以原田淑人《西域發現繪畫中所見服飾的研究》為標誌,開始了服飾圖案和民俗學的研究;

1927年,以玉井是博《敦煌戶籍殘簡考》為標誌,開始了敦煌戶籍文書的研究;

同年,以青木正兒《敦煌遺書目連緣起》、《大目乾連冥間救母變文》及《降魔變押座文考》為標誌,開始了敦煌變文、押座文研究

1929年,以仁井田陞《古代中國日本的土地私有製》為標誌,開始了敦煌經濟史的研究;

同年,以瀧川政次郎《西域出土的唐職官片斷考》為標誌,開始了唐代官製文

書研究;

1931年,以野本白雲《西域發掘的木簡古寫本研究》為標誌,開始了漢簡

研究;

1938年,以林謙三《敦煌舞譜考》、岸邊成雄《西涼樂與敦煌壁書的關係》

為標誌,開始了敦煌樂舞的研究;

1943年,以藪內清《敦煌之曆》為標誌開始了敦煌曆法研究;

1955年,以入矢義高《王梵誌考(上、下)》為標誌,開始了王梵誌研究;此外還有關於吐蕃文、回鶻文、西夏文的研究等等。可見其研究範圍之廣、

涉及麵之寬;敦煌學同其他學科的關係也有了不少揭示,從而豐富並擴大了敦煌學研究的內容,進一步顯示出敦煌學的價值意義。

第三、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敦煌學進入大發展階段。

首先是1953年龍穀大學成立了西域文化研究會,東洋文庫也成立了敦煌文獻研究委員會,積極開展敦煌遺書的整理研究工作。先後出版了《敦煌文獻研究論文目錄》、《西域出土漢文文獻目錄》四冊,《西域文化研究》七冊。圍繞上述兩個研究會,形成並集結了一支敦煌學研究隊伍,湧現出一大批專家,如鬆木榮一、竺沙雅章、仁井田陞、藤枝晃、榎一雄、大庭修、金岡照光、樋口隆康、日比野丈夫、川口久雄、曾我部靜雄、池田溫、塚本善隆、西村元佑、上山大峻、梅津次郎、土肥義和、鈴木俊、日野開三郎、菊池英天、秋山光和、山口瑞風、福井文雅、山本達郎、入矢義高、森安孝夫、長澤和俊、水原渭江等,人才輩出,是國際敦煌學界一支實力雄厚的勁旅。

鬆本榮一《敦煌畫の研究》(1937年),藤枝晃《沙州歸義軍節度始末》(1942~1943年)、《敦煌的僧尼籍》(1959年)、《吐蕃支配期の敦煌》(1961年)、《敦煌千佛洞的中興》(1964年)、《敦煌曆日譜》(1973年),竺沙雅章《敦煌的僧官製度》(1961年),大淵忍爾《敦煌道經·目錄篇》(1978年)、《敦煌道經·圖錄篇》(1979年),池田溫《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概況·錄文)》(1979年)、《中國古代寫本識語集錄》(1990年),東洋文庫敦煌文獻研究委員會編《敦煌吐魯番社會經濟史文書集》四卷(1978~2000年),水原渭江《敦煌舞譜の解讀研究(改訂版)》以及日本學者組織編纂的《講座敦煌》九卷(1980~1990年)等,是日本敦煌學研究水平的標誌性論著,受到國際敦煌學界的重視和稱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