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嶺南盯著七個人,緩緩說道:“趙某得到了一個消息,不知幾位有沒有興趣。”
“哼!”領頭的白衣人冷哼一聲,說道,“莫要耍什麼心機,有話便說。”
趙嶺南直直地盯著這人,露出淡漠神色:“不知幾位聽沒聽說,鐵雲要和北方的五國開戰。”
“你說此話,到底是何居心?”領頭的冷冷道,“妖言惑眾,可是大罪!”
趙嶺南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雖看守的嚴,但也太低估了我清和道院。至少,幾封信還是能送到這裏來的。”說著,從袖口掏出了一封信,扔了過去。
趙嶺南眼中閃過一抹譏諷:“聽說,趙家已經拿下了柳州的支配權,諸位的柳大人,可能會上戰場也說不定啊!五個國,應是打的很激烈。人手不夠的話,姓夏的,也得服從調遣。”
這幾人本不想看這封信,可一聽到這話,心中懷疑起來。這若成真,可是大事一件。到時,若趙家人真背負皇命,局勢便可在一瞬扭轉。
領頭的人將信件從地上撿了起來,拆開信封,卻隻見信紙上連個墨跡也沒有。正皺眉疑惑,又突然嗅到一絲清香!
“有毒!”七人驚呼了一聲,領頭的人二話不說,就從袖口掏出了一塊透明石頭。這是傳音石,可將消息及時送到監察院。
“噗!”
可就在片刻之間,數十把劍瞬間將他們的身體穿透。
兩息之後,又見一老者一手拎著一個白衣人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砰!”
兩具屍體丟到地上,看著那心髒上的血跡,七人大怒,但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不多時,便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嘿……”趙飛鳴笑了一聲,嘲諷道,“這群人怕是呆的久了,腦子生了鏽。還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不自量力的東西!”
趙嶺南心生不屑,看著眼下的九具屍體,眼生鄙夷。到底是一群不長記性的家夥,當初他連柳長山都能毒的到,這群人確實忽略了這一點。
“計劃照常。”
“是!”
話音一落,九個身著白衣的人,便從大殿外走了進來。眾人一看,這九個人和地上的九具屍體,模樣竟毫無區別。這才恍然,原來院長早有計劃。
趙嶺南神色淡漠,狡兔三窟,若是沒有些手段,他這院長豈不是白做了幾年?不過,卻也沒跟著眾人的喜悅而喜悅,反而愈發謹慎,看向了大長老,叮囑道:“山下還有人盯著,從後山走,飛鳴,你為大長老帶路。這次,定要將夏寒和言清他們兩個捉拿。”
“就我和大長老兩個……隻怕不妥吧……”趙飛鳴對於雲州的勢力極其熟悉,夏寒此時正在酒王莊內。其內雖沒什麼高手,但重在人多。一旦打草驚蛇,便又會失敗。
趙嶺南已經提早給了大長老一包毒粉,也不解釋,揮揮手說道:“快去快回,免得監察院生疑。”
“是!”兩人行了一禮,隨即就退出了大殿。
趙嶺南此舉實則是在行險,但如今他已經有了保命的把握,便要做的大膽一些。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若再次失敗,他仍有機會!隻希望北方的戰爭打得就一些,他便更多一些把握。
趙嶺南冷笑連連,這時左眼皮跳了兩下,他眼中閃過一抹狠毒,富貴險中求,左眼跳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