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這裏的土狼狗剛才應該是和其他的傭兵團戰鬥了一回,元氣已經傷了很大,對我們造成的威脅也少了點。”廖庚的鞋子上還沾上了一點血,隨腳踢著一塊小石頭向前飛去,他準備好戰鬥了。
“但是仍然不能馬虎,你們二人也要小心為上。還是那句話,別讓土狼狗近身。”廖庚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眼前的影子距離越來越短,還越來越多,聚集了六七個之後,站在前麵朝這裏狠毒地望著三人,還時不時“汪汪”地叫著。
“這麼快就出來啦,剛剛被人揍了一頓,不好好地夾著尾巴跑掉又來這裏送死啊?”廖庚大笑著嘲諷道,也不管那些土狼狗是不是能聽懂,自顧自地舉起了大杖,好像隻要土狼狗一靠近,馬上就送一隻狗的魂魄升天。
蘇易和梁香荷也是緊張萬分,還沒麵對過這麼多敵人。手不禁有點顫抖,慢慢向前走到廖庚身邊。細細一瞧,土狼狗和家養的狼狗也長得沒啥區別,也會狗叫,也會搖尾巴。不同的是沒有家養的那麼乖巧聽話,本來應該渾身都散發著凶狠的氣勢,可也許是經曆了一次大挫折,凶狠中又有些頹喪,眼神中的殺意也有點不定。
看到有些狗的腿還是斷的,走路一瘸一拐,渾身傷疤多得是,有點傷勢未好還在滴血。滿打滿算是七隻土狼狗,可若論真的能撲殺撕咬的,也就兩三隻,而且實力大減。
“汪汪!”土狼狗們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攔路舉動有些不明智,雖然對方人少但是卻遠遠強過自己這一方。有心想逃,但一想肯定跑不掉,都受了這麼重的傷,既然沒法逃避那就拚著滅群的危險攻上一回!
於是在凶猛的狗叫聲中,土狼狗朝著蘇易三人這裏咬來。如果說還是原來的十五狗族群,還有些威懾力,可是招惹上了一個傭兵團,現在的老弱殘兵根本不足為懼。
“上了!”廖庚仿佛在嘲笑著土狼狗的衰樣,手起杖落,以霸蠻的力量打在跑在最前麵的一隻狗背上,懷著不斷你筋骨不罷休的戰意,這隻土狼狗的奔跑戛然而止,眼神突然空洞著,被大杖打得慘叫一聲“汪……嗚!”,隨即趴在地上,鮮血順著嘴角不住地流下,離生命的最後時刻已經不遠了。
“喝!”雙手運起火熱的魄法,蘇易攥緊的拳頭如開花一般向前綻放,一道赤紅的光柱如陽光一般直射飛出,也如陽光一般熱,當和一隻土狼狗碰撞的瞬間,連滾帶爬地向後翻滾了好幾次,頭,身磕到地麵上摔得很慘,最後側趴在地上一命嗚呼。
梁香荷不甘示弱,拋開所有的雜念。小手如柳絮一般揚起,一股強快的厲風順勢而生,刮得蘇易都有些臉麵發涼。風屬性的魄法是無色的,卻是卷動著碎石落葉形成一道螺旋的流柱,眨眼之間掀翻了兩隻土狼狗,被風卷得東倒西歪,不停地抽搐著,嘴裏還“汪汪!”地哀鳴著,隻是氣息也慢慢微弱了。
廖庚手最快,頃刻之間一掃,一挑,再當頭一杖,三隻僅存的土狼狗早已嚇破膽子,連叫都來不及喊,就被廖庚三杖送上黃泉之路。一隻撞到樹上,頭破血流,沒打死也會血盡而亡,一隻被挑得老高栽倒在遠處的草叢裏,還有一口氣沒死時被一隻撿便宜的,平時都不敢爭列的野貓對著脖子就是一口,在極度不甘心之中咽了氣。最後一隻腦袋開花,濺得廖庚一手都是髒東西,死在地上永遠起不來。
“惡心死了,臨死還玩這一套。”廖庚拿出一張白紙巾擦擦沾染上髒東西的地方,他可不想身上留下了這種畜牲的氣味,看著一旁的蘇易和梁香荷還是一副沒玩過癮的樣子。苦笑了一下,原來他倆隻是在玩啊。
整個戰鬥又是在簡短的時間內落幕,以蘇易三人平安無事,土狼狗七隻全部身死結束。雖說有點欺負人的味道,但好歹也是對一場群毆的反擊成功。並非土狼狗展示不出凶性,實在是蘇易,梁香荷相隔遠了,近身的廖庚打人又太狠,失敗也是必然。
“呼,還真是一次刺激的戰鬥。”蘇易呼了一口氣,雖然就他幹掉的土狼狗最少,可是想想那家夥張著尖牙朝自己咬來的不要命的狂相,心裏還是有些後怕的,萬一沒打中,近了身可就倒大黴了。
梁香荷呢,看著橫七八豎的狗屍,反應得有些平淡。雖然她不想出殺手,但是既然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把自己當晚餐,若是手軟就會下場慘重。她的戰鬥是不情願的,但也是十分用心地去做,不留任何馬虎。看著那些失敗者,隻是嘴上隨口說道:“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欺負我的?”
“香荷……你不怕了?”
“你才怕了呢,我可是說不怕就不怕的,說謊的人可是沒有糖吃的哦!”梁香荷甜甜一笑,手一閃就是一顆糖果,放在嘴裏含著。真的不會害怕嗎?梁香荷自己都沒注意到,好像蘇易在,她很多東西都不怕了呢,雖然廖庚的實力最強,最能保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