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跟川夏一起吃燒烤啊!暑假快來啊川夏快回來啊!”謙也劈裏啪啦地打著字,看的旁邊的白石是一愣一愣的。雖然知道謙也的速度一向很快,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快到了這個速度。
跟東京的這堆獲勝的少年們不一樣,四天寶寺的這些少年們正在吃……拉麵。
“謙也你在跟木之本發短信嗎?”白石隨口問了一句。總之認識謙也到現在,能讓他情緒波動的如同股市一樣的女生,他也就知道一個木之本川夏。
不問還好,一問完,白石就看到,謙也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淚汪汪的了。
“他們,他們,他們——”謙也說著就抽嗒起來了,抽嗒的白石頓時心就被揪起來了。
不要想歪,隻是單純作為同桌、朋友和隊友的關心而已。
“他們怎麼了?”白石小心地問。
“他們在吃燒烤啊!”謙也吼了出來。
白石愣了。
接下來,白石藏之介和忍足謙也的友誼下線了十分鍾。
東京這麵,川夏摸著滾圓的肚皮心滿意足地說:“吃到了燒烤,還饞到了謙也,感覺人生圓滿了!”
今晚被川夏梗的心塞的跡部立馬陰陽怪氣地說:“哼,你的人生也太沒追求了。”
川夏轉向忍足,活脫脫地幼兒園小朋友向老師告狀的語氣對他說:“阿侑跡部他欺負我!”
忍足看看她,又看看死盯著自己看的跡部,覺得兩邊都不能得罪的他明智地決定閉嘴。
然後他想起一個問題,一個剛剛仁王和丸井說過的問題。
“蠢夏,你今天怎麼沒去纏著真田?”忍足狐疑地問。
川夏眨巴著淺棕色的眸子不說話。
“難道你移情別戀了?”忍足繼續狐疑地問。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因為大家都在說話,場麵很是熱鬧,所以也沒人注意他們這麵的話題。
除了某個人。
彌光暗搓搓地戳了一把星野,又戳了一把仁王,三個人興致勃勃地準備看好戲。
上次忍足和真田之間的那場血雨腥風的友誼賽還曆曆在目,轉眼川夏就拋棄舊愛了,他們真的很想知道作為川夏的非法定監護人的忍足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忍足推了推眼鏡,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憂傷地說:“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
川夏注視著忍足的眼睛認真地問:“阿侑你會怪我嗎?”
忍足冷靜地說:“當然不會。”
川夏感動地叫了他一聲:“阿侑……”
“我隻會想掐死你。”忍足冷冷地說道。
川夏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仁王摸著下巴,痞笑著說:“感覺忍足接受的比我們想象的要快。”
星野冷笑了一聲諷刺道:“忍足家的兄弟,自從認識了川夏,小心髒都煉成鋼化玻璃的了。你信不信?現在謙也正在大阪可憐巴巴地看著手機上川夏傳過去的照片砸吧嘴呢。”
彌光腦補了一下那個場麵之後打了個哆嗦:“畫麵太美了我不敢看……”
“噗哩,也太可憐了。”仁王沒心沒肺地毫無同情心地說道。
星野說完之後卻陷入了沉思。
提起謙也就會想起白石,其實她跟謙也僅僅也隻是點頭之交而已,可她卻偏偏認識兩個跟他關係很近的人,一個白石,一個川夏。而她剛剛收到的短信,還沒有回複。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一句話:最近還好嗎?
明明是你讓我死心,現在又來攪亂我的心緒,你覺得這樣很有趣嗎?想到這裏,星野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摸出手機翻出短信,選擇了刪除。
過去的都該過去,即使是留著回憶都不可以,這是她的哲學。
“在刪前男友短信?”仁王習慣性地將手背到腦後問道。剛剛為了吃燒烤,彌光跟仁王換了位置,所以現在他還是跟星野坐在一起的。
星野點點頭,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沒有必要留著的東西。”
仁王看著她的眼神裏多了三分讚賞。他說:“星野,你這種灑脫的性格還真是讓我挺欣賞的。”
星野嘴角一勾打趣道:“真的?那拋棄川夏跟我湊一對?”
“這就算了,”仁王立馬換上了一副敬而遠之的表情,“你這種聰明、冷靜又灑脫的女生,對我來說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星野徹底笑出了聲:“哈哈哈,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誇我,以前除了川夏和忍足兄弟倆,幾乎沒有人敢靠近我。”
“說的好像你是個不良似的。”仁王眼神古怪地盯著她。
“我就是。”星野淡定地說。
仁王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要被玩碎了。他無比蛋疼地說:“自從遇到了你跟川夏,我覺得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要不是我的隊友們除了球技高超以外依舊是各種不靠譜,我差點就對自己的存在感到懷疑了。”
“認為世界是自己幻想出來的是中二少年才會做的事。”星野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輕鬆的笑。她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了什麼跟跡部吵起來的川夏,有些好奇地問,“你有多喜歡川夏?”
“大概是很喜歡,喜歡到今晚她沒怎麼跟我說話我覺得很不爽。”仁王說完,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摸出了兩張電影票,提高了音量問對麵的川夏,“徒弟,明天要不要去看電影?”
川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哼,一場電影就被人騙走了,你的定力也不過如此嘛。”跡部嫌棄地說道。
川夏丟給他一個“我懶得跟你計較”的眼神,隨即興致勃勃地問仁王:“明天嗎?明天不用補習嗎?”
仁王笑嘻嘻地說:“作為你上次數學及格的獎勵。”
“萬歲!”川夏興奮地高呼一聲,將雙手舉過了頭頂。
星野丟給忍足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後就去吃她的金針菇了,忍足捂了捂臉,感覺又是一場閨女護衛戰啊!
跡部也捂臉,他對這個連天然呆都有人喜歡的世界絕望了。
別問他為什麼看得出來,要知道他可是有著瞬間看透對手弱點的特技啊!立海大的詐欺師眼神掩飾的再好他也是能看出來的。
等等!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跡部扶額,回頭得在部裏下個規定:禁止討論一切與網球無關的八卦!
川夏就這麼跟仁王約定好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去看新上映的《變形金剛4》。
一個海帶頭
星野雙手環胸倚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川夏對著房間裏的鏡子換衣服。
“要跟男生約會所以準備好好打扮一下嗎?”看著對著滿床的衣服苦惱的川夏,星野打趣地問道。
川夏抬起頭,一臉苦逼地點了點頭。
星野走過去,拿起一件衣服往一邊往川夏身上比劃一邊說:“隻是關係不錯的同學一起去看電影而已,不需要太過隆重吧。”
川夏默默地將手機翻開,找出仁王昨晚發的短信遞給了星野。
星野挑眉看了短信之後不禁失笑。短信裏,仁王叮囑川夏“記得打扮的好看點,別給我丟人”。星野在心裏感歎了一下,“別給我丟人”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男朋友對女朋友說的嗎?另類地宣布主權啊。
“仁王的話你還當真,你是不是傻?”星野將手機丟還給川夏之後,在床上隨便翻了翻,將一件白底黑波點的雪紡t恤和一條黑色的小短裙丟給她,說,“就這個吧,看著舒服。”
“大感謝!”川夏抱著衣服興衝衝地去換了。
兩個人約定見麵的時間是九點半,九點二十分的時候,仁王到達了電影院,等了差不多有五分鍾,川夏到了。
見到川夏的時候,仁王不由得眼前一亮。習慣了看她穿板板正正的製服,偶爾換一下畫風竟然意外的萌。想到這裏,仁王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見川夏一直在四處張望著找自己,仁王開口叫了她,同時還揮了揮手:“川夏。”
川夏茫然地四處張望著,看到了仁王之後開心地笑了起來,一邊快步朝他走過去一邊叫他:“小師父!”
“噗哩,小師父是個什麼奇怪的稱呼?”仁王不由得失笑,伸手揉了揉川夏的腦袋。
“因為感覺小師父叫起來萌萌噠!”川夏咧開嘴,笑的燦爛。
“隨你。”仁王也懶得跟她計較這個稱呼,她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距離電影開場還有十五分鍾。“要吃爆米花嗎?”
“要!”川夏興奮地喊道,隨即狐疑地問,“你今天怎麼這麼好?”
“啪——”仁王一個手刀砍在川夏腦袋上,眼睛微眯,語氣不爽地問,“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
川夏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於是她隻好嘿嘿傻笑,準備蒙混過去。
“走了。”仁王的大手糊上了川夏的後腦勺。
兩個人不知道,就在他們身後,有個滿腹狐疑的海帶頭正在自言自語:“咦?仁王前輩交女朋友了嗎?”
仁王和川夏兩個人拿著爆米花和可樂進了場。因為電影還沒有開演,所以裏麵還開著燈,於是切原赤也再一次看到了兩個人。他在感慨了一句“這個世界真小啊”之後,依舊在懷疑:仁王前輩真的交女朋友了嗎!為什麼都不告訴他!他已經不是他可愛的後輩了嗎?!
好傷心!
跟切原一起去的男生默默地汗,他無法理解這個海帶頭為什麼從興奮到萎靡隻用了短短的十幾秒。
算了,還是等著看電影吧。這麼想著,這位同學就毫無同情心地對切原不管不顧了。
“仁王仁王,你喜歡哪個汽車人?”等電影開場的時候,川夏興致勃勃地問道。
仁王想了一會兒之後回答道:“路障。”
“為什麼?”川夏好奇地問。
“因為帥啊,你呢?”仁王反問道。
“大黃蜂!萌萌的!”川夏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確實挺萌的,喂要開始了。”仁王說著,將川夏的腦袋扭向了銀幕。
坐在後麵的切原抱著腦袋糾結:按頭了!按頭了!是情侶吧!那兩個人就是情侶吧!
於是一場電影下來,切原都在糾結那個問題,他一直期待著的變4基本上對他已經沒吸引力了。
不得不說,川夏雖然人呆了點,但是還是很有素質的,整部電影的槽點她硬是等到了電影散場之後才開始吐。
“為什麼我完全沒弄明白這次人類的主角到底是誰啊!一個爸爸帶著女兒還有女兒的男朋友在搞什麼!”
“為什麼擎天柱要騎著鋼鎖啊!他自己本來就是交通工具吧!”
“我想喝牛奶了啊!”
仁王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看著川夏激動得快要跳起來了。嘖嘖,小褲褲會不會露出來呢?
仁王你個變態→_→。
正當他打算開口安撫一下炸毛的小徒弟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仁王前輩!”
仁王抹了把臉,心想:不是吧?點兒這麼背?居然會讓他遇到切原!
他轉過頭去,笑眯眯地看著可愛的後輩,語氣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喲,赤也,你也來看電影?”
切原見到仁王那張狐狸臉是倍感親切。他衝過去抱著仁王嚎啕大哭:“嗚哇啊啊啊仁王前輩!你交了女朋友竟然都不告訴我!難道我們不在一個學校你就跟我這麼見外了嗎!”
仁王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不管是誰都好快點把這傻逼帶走啊太丟人了!
川夏嘴角抽搐地看著那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海帶頭。這人誰啊難道是仁王失散多年的小情人?不對不對,那個人一看就是個男孩子啊!
跟切原一起來的同學默默地掩麵。媽蛋原來這傻逼剛剛一直魂不守舍連電影都看不進去就是在糾結這個問題?假裝不認識默默地逃走好了。
隻是他剛準備開溜,衣領就被人揪住了,一轉頭就看到仁王已經笑得麵目猙獰了。
“前、前輩!”可憐的小男生弱弱地開口叫了仁王一聲。
“喂,這家夥是你帶來的吧,快把他帶走!”仁王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要!赤也他如此地想念學長,學長你怎麼能如此無情地對待他呢!”小男生拚命地想要掙脫,但無奈地仁王抓的太緊了。
學長求放過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仁王前輩!”切原這一聲喊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事實上,他們四個人詭異的狀態已經引起旁人注目了。
黑發海帶頭緊緊地抱著綁了個小辮子的銀發少年,銀發少年卻一臉憤恨的表情抓著一個亞麻色短發的少年,旁邊還有個少女正在茫然地觀戰。
這個這個四角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
試膽大會
坐在冷飲店裏,在路上做了自我介紹、名為天海正司的切原的同學跟兩耳不聞身邊事的川夏兩個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討論著剛剛看的電影的劇情。
“我覺得啊!大黃蜂真的超級仗義呢!”川夏興奮地揮舞著手臂。
“是吧是吧!居然讓我遇到了大黃蜂同好!赤也那家夥就隻喜歡擎天柱,雖然擎天柱也是很牛逼啦。”天海說著吃了一口眼前的冰沙。
切原一臉呆萌地盯著川夏看了一會兒,然後眨了眨眼,又重新看向坐在他對麵的仁王,語氣裏依舊帶著懷疑:“所以說川夏前輩真的不是仁王前輩的女朋友?”
仁王兩手背在腦後,語氣相當無奈:“你已經問了三遍了。”
“對不起!”切原趕忙道歉,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發,“還以為仁王前輩交女朋友了呢,超失望啊……”
“你小子!”仁王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切原的腦門,“瞎失望什麼呢!”
“對不起!”切原連忙又道了一次歉。
接下來,仁王又問了切原一些關於網球部的事,知道後輩們也很努力之後也就放心了。
“那麼仁王前輩!等下要不要一起吃午飯!”切原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期待地等待著仁王的回答。
仁王側眼瞥了下正在跟天海正司聊得正歡的川夏,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切原:“不了,我們打算回去了。”
“誒?!難得見麵誒……”切原失望地垂下了頭,整個人都蔫蔫的了。
“又不是沒機會了,笨蛋。”仁王輕敲了一下切原的腦袋,“再怎麼說,我還是你的前輩,等你再考上立海大的高中部,我們就又能繼續每天一起訓練了。”
聽了仁王的話,切原立馬又滿血複活了。他握緊雙拳信心滿滿地說:“嗯!”
“英語先及格了再說。”仁王說著,喝了一口果汁。
就算是分開了,切原依舊被仁王耍的團團轉,同時感受著世界的惡意。
道別的時候,川夏愉快地跟天海交換了msn和手機號,結果惹得天海get到了仁王深深的一瞥。
等到那兩個人走了之後,天海喃喃地問:“喂,赤也,你那兩位前輩真的沒有在交往嗎?”
切原眨眨眼回答道:“是啊,仁王前輩都說了啊。”
“但是啊,仁王前輩看川夏前輩的眼神,明顯就是……很喜歡啊。”
電影院離著川夏家並不遠,所以兩個人一路走回去了。
“哦對了!家裏沒菜了,今天你請我看電影了,我請你吃飯吧——”川夏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仁王。
“好啊。”仁王也不跟她客氣,非常愉快地就答應了。
星野看到兩個人一起回來的時候一點都不感到以外。她打了哈欠懶洋洋地說:“我還以為今天要訂外賣了呢。”
川夏將買回來的菜交到了星野手裏,用一種大義凜然地姿態對她說:“阿舞!我們的午飯就交給你了!”
“這也叫你請我吃飯?”仁王倚著牆抖著一條腿好笑地問。
“是我買的材料啊。”川夏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星野也不放心她做飯,拎著東西就去了廚房,走的時候還扔下一句:“你的房間我收拾好了,你們可以去做作業了。”
“阿舞真是日本好閨蜜。”川夏不由得感慨。不需要她開口就知道她要做什麼的人,除了忍足侑士大概隻有星野舞了。
仁王一巴掌糊在川夏腦袋上,語氣輕鬆地說道:“走吧,做作業。”
等到星野做好午飯喊兩個人出來吃的時候,她突然有了一種當媽的趕腳。女兒帶著女婿回家,她就負責做飯,做好飯了還得叫那兩個在臥室裏鬼混的人出來吃……好憂傷啊……
隻是還沒憂傷完,她就想起來,忍足在某種程度上是川夏的老爸,她要是她媽的話……她還是安安靜靜地做個好閨蜜吧。
看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出來的川夏,以及跟平常沒什麼區別依舊是一臉吊兒郎當的欠揍表情的仁王,星野不禁在心裏感慨,學渣跟學霸的區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吃飯的時候,仁王突然開口問道:“你們知道立海大的試膽大會麼?”
川夏和星野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搖頭:“不知道啊。”
“不過說起試膽大會的話,以前在四天寶寺也有舉行過,我每次都是跟謙也一組的!那家夥可膽小了呢。”川夏毫不客氣地嘲笑了自己一起長大的小夥伴。
星野麵無表情地說:“沒參加過。”
仁王抹了一把臉興致勃勃地說:“一般試膽大會會在考試前一個月舉行,我覺得差不多下個星期就該有了。”
“哦哦哦真的嗎!那我要去!”川夏興奮地舉起了手。
“星野呢?”仁王看向了星野。
星野想了想之後回答:“去玩玩好像也沒什麼損失。”
“那就一起吧!”川夏握住了星野的手開心地說道。
仁王將茶杯舉到嘴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果然,周一上學的時候,班長就宣布,周三會舉辦試膽大會。並不強製參加,有興趣的可以報名。
結果一統計,發現報名的人還不少。川夏班裏一共有三十個人,除了兩個要去上補習班的學霸以及三個家教很嚴家裏規定放學必須回家的女生,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報了名。
中午吃過午飯,川夏去圖書館借書,好巧不巧地又遇到了幸村。
“啊!幸村君!”這次川夏一眼就看到了他,還非常主動地跟他打了招呼。
幸村有些意外。他將手裏的書合上,笑眯眯地看著川夏問道:“木之本桑這次怎麼會主動跟我打招呼呢?”
“咦?是嗎?”川夏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印象了。她搔了搔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雖然說星期五見過麵但是感覺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單獨跟幸村君相處過了呢。”
幸村往前湊了湊,微笑著問:“木之本桑很懷念?”
“完全不。”川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幸村苦笑著說:“你回答的還真是痛快,真讓人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