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每一天都會經曆很多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更加多,而有的人,一生都在做同一件事,'逃離'。逃離是非黑白,逃離顛倒夢想,逃離家庭,逃離人群,甚至於逃離自己,大約人生下來就有這種基因,不是穩定不好,而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那過程實在是太難熬。即使是最普通的安居樂業的人也會有時常逃離的願望,這個,誰也改變不了,而我們卻注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路可逃!
陸雙雙是個很能說的人,至少對於她的朋友們而言,能言善辯是她的作風,強詞奪理是她的座右銘。按理說,一般口條太好的人都不會十分受歡迎,可是即便是如此,也絲毫無損陸雙雙的好人緣,因為對朋友們來說她實在是一個很特別,有吸引力的人。簡單來說,她身上有種掛在樹幹上麵,雖然柔弱,但是依然盤旋而上的翠綠青藤的勁。。
她身上也有另外一種特別的魅力,是一種自由如風的氣息,你可能跟她絲毫不對路,但不妨礙你與她來一場特別的對話。談話的內容可能千奇百怪,這並不奇怪,因為她是一個不太受世俗約束的人,甚至不能簡單的說是一個來自二次元的生物,可能她來自於一些更加奇特一點的地方,或者是n次元,所以很難能找到一個能與她來一場深度對話的人。不過她絕對不會讓你難堪,因為她不是一個刺頭,不以說服你為樂,也不因此而恥笑你,她隻不過是有一些同你和大多數人都不太一樣的觀點而已。而這個時代是自由的,恰巧能夠一定程度上允許她的存在,而這是她能夠得以存在的基礎。
首先準確的來講她不是一個小太妹,至少穿著上無比正常,也從未想過要放棄自己的靈魂,但她比任何一個小太妹都離經叛道。按照她的話來說,那種打扮上就讓大多數人討厭的人,至少從智商上麵自然而然也高不到哪裏去,離經叛道並不是讓你和其它人不和;其次她也不是一個一本正經的上班族,上班對於她來說可能隻是無得已而為之的謀生手段,是絕對的副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此下策。上班對於她而言來說上班實在太過單調,而她自認為是個有趣的人。最後她實際上是有許多的謀生本領的人,學習任何事情的能力絕對能超過你的想象,但是她依然比你想象的還要窮。
她是個聰明的人,有太多的才藝無人知曉,通常人們會在某一刻突然發現,原來絲毫不起眼的人竟然會有如此多的內涵。可是這樣也無法改變她的貧困,因為她認識的人,也大多平凡,正如她對自己的評價一樣,一個平凡的人正巧對自己的評價也是平凡,那麼她也就會注定平凡。
其實我們出生時,就會有一個點時刻伴隨我們,'嘀嘀嗒嗒'的行走,像一個無形的心電圖一樣。在一個節點忽的一下上升,又在另一個節點忽的下落,然後又上升,然後下降,曲曲折折,周而複始,最後在某一刻這個點歸於一條直線,所以我們注定無處可逃。
'哲學家'是朋友們對她的終極評價,她是所有人之中能把一件事以最為匪夷所思的方式解讀的人,你也許不一定會同意她的觀點,但肯定無從反駁,正如同一個哲學家提出一個論點一樣。你肯定不會想著同一個哲學家講道理,因為你贏的機率是不存在的。哲學家的責任就是把一個看起來是正的東西從二千八百個方位來看,然後告訴你,這個東西能這麼看,你隻能匪夷所思。哲學家肯定會告訴你如果你隻朝一個方向來看是肯定錯誤的,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一是你見識太過淺薄;二就問題嚴重了,那可是你智慧上出現了嚴重問題,導致你想象力太差。試著想象如果你想和一個哲學家爭論,想贏,那麼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以哲學家的思路來思考問題,不爭、不辨、不惱,隻提出問題,不提出任何私人見解,高深莫測,引別人思考,簡而言之,就是成為另一個哲學家。如果你的問題足夠高深,那麼你就贏了,根本無需爭辯,因為在哲學家的世界裏,惟一的敵人隻有自己想象不到的可能性,和自己根本沒有發現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