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知曉。”
“還有一事。”
“道長請講。”
“近日有國外的世外勢力潛入國內,他們來華的借口你們應該清楚,而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妄圖走進神斷山脈,接下來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多謝道長告知。”六人再行禮,神色複雜地走出了老道士的古宅。
……
天完全黑了下來,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夜空,那條寬無邊際的大河如一條銀帶,若隱若現間,有無盡星辰為之轉動。
蘇源找一塊相對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雙手托腮,兩隻眼睛在不停地打架,似要睡去,然而僅有的一絲理智卻不會容忍這樣的情況發生——右手悄無聲氣的來到大腿旁,十分有力的掐了下去。
這時,中年男子所乘的客輪駛進了蘇源所在的海域,燈火通明的船上,少女已經睡去,而他依舊在認真的看書。
“先生到了。”一位水手模樣的男子走到茶座旁,輕聲說道。
中年男子起身,輕輕放下手中的書,漫步走下船去,一番尋找後,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發現了昏昏欲睡卻還強烈警惕的蘇源。
“蘇源嗎?”中年男子問。
“是。”蘇源答。
“上船嗎?”
“好!”
連傲在電話裏交代的清楚,今晚會有人在這片海域接應他,連傲還說這片海域並非重要港口,來往船隻相對較少,即使封個一天兩天的也無礙。
蘇源相信連家,所以也相信連家派來的人。
蘇源隨中年男子登船,中年男子喚來剛剛傳話的水手,隨**代了幾句,便撇下蘇源,又去看書了。
水手領著蘇源來到一個收拾整潔的房間,簡單說了幾句話,也消失不見了。
盡管感覺有點怪怪的,但他沒有絲毫懷疑,因為他相信連傲,連氏一家。
他沒有洗漱,也沒脫掉又髒又破的衣服,就直接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深夜子時,一艘簡破的遊輪駛進了那座海濱小城的碼頭,三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漢子圍著碼頭內外找了好幾遍都未曾發現人影。
三個人咒罵著回到遊艇上,從駕駛室裏拿出煙盒,每個人點了一根,蹲坐在一處角落裏,隨便聊了幾句,而後起身,欲下船再尋。
“那是……”
突然一人手指東南方向,用發顫的語氣叫了起來。
“你鬼嚎什麼啊?”另外兩人不滿的喝道,而當他們回過頭來,順著那隻手指的方向望去,卻也被嚇得不輕。
那是一團火光,準確的是一團會動的火光,若是一般人或許會以為是海上另外的船隻,而他們是軍人,是最優秀的軍人,所以他們明白那團火光是什麼,那是一排遠程炮彈。
“快跑!”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隨著轟的一聲巨響,三名精壯的優秀軍人隨那搜破舊的遊輪一起沉入神秘不可知的海底。
而這一切,除了少數的幾人外,再也沒有人會知道。
第二天,國家頒布了一紙通緝令,通緝令的內容很簡單,除了一張照片與人物簡介外,隻有寥寥數字,此人竊取國家機密,其罪如同叛國,自令發始,但有知情不報者,與之同罪。
一個小時後,全國海陸空戒嚴。
中午時分,發往聯合國的國際通緝令在幾大國家的操控下被駁回。
等蘇源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日落時分了。
他看著房間自帶的洗手間裏一應俱全的洗漱用品笑了笑,鏡子裏那張滿是灰塵的臉龐也在笑,仿佛是在嘲笑鏡子外的人一般。
等到洗漱完畢,走出洗手間後,才發現房間的餐桌上早已擺滿了飯菜,他料想定時中年男子囑咐這裏的服務人員不讓打擾到自己。
“吃過飯,和對方道個謝吧。”蘇源自語。
當他吃完桌上所有的飯菜後,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有這麼餓,為什麼之前一點都沒有呢?難道是餓的太過,沒有知覺了嗎?
蘇源簡單的收拾了下狼藉的餐桌,便走出了房間,在經過幾次迷路後,他終於走到了客船的甲板上,而中年男子依舊在看書。
“醒了。”感覺到身旁有人,中年放下手中的書,端起一杯剛沏好的茶水,認真品了品,輕輕的放下茶杯,說道。
蘇源點頭,而後說道“多謝。”
他不知如何稱呼對方,叫老哥?對方的年齡與自己的母親上下差不了幾歲,叫大叔?他又怕對方不高興。
“飯菜都吃了嗎?”
“吃了。”
“還可口嗎?”
“還可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