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現在已經做了電台的總監,與此同時還是挺吃香的填詞人,他有他的天分,我也曾幻想過再度和他結合,但那也僅僅限於幻想,我必須得麵對現實,三分鍾熱度的生活不會幸福。
有時候逛街會在音像店翻一下周佳島的唱片,剛開始走清新路線的她早已經換了熟女風,後來的造型甚至有些誇張,一個小女子在娛樂圈拚命生存大概也使她經曆了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不知道她現在還有沒有跟竇唯在一起,看得更多的是她在拍戲的時候跟男主角發生的戀情,也有跟一些有錢的讚助商擦出火花的新聞頭條。這些或許是炒作的噱頭,但很肯定的是,她現在生活得並不安定,對大眾來說她已經失去了新鮮感,也沒有擁有固定的地位,隻能出演些不太有看頭的電影以及唱些隻能滿足人們一時快感的歌。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過選擇這種生活,如果當初她選擇弄了跟藍橋在一起,現在會是個很幸福的生意火爆餐廳的女老板了。隻是人各有誌,我們都不能替別人設想生活。
登機的時候陳漁來送我,遲曉楠也來了但陳漁讓他回去了,理由是留些時間給我們兩個。看著遲曉楠聽話離開的背影,我有些唏噓,他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但他卻為他卑微的幸福感到滿足,這樣對他,是我們女人不對,是陳漁不對。
“你應該對他好一點。”我對陳漁說。
“我現在已經很賢妻良母了。”陳漁反駁我。
“那好吧,請繼續你的賢妻良母角色就好了。”
“我會是個好演員的。”陳漁很坦蕩地一笑,但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卻是刺眼的。
“有時網聊,電話費貴。想不到我也要一個人在外謀生了呀,很感慨。”
“別學得像黎珊妮一樣像個強勢的女強人回來就行了。”陳漁說。
“對了,你最近有看到姍妮麼?”我問。
“沒有,很久不見她了,本來就沒有多多少聯係,她那個人隻有想到你的時候才會出現。”陳漁有些不快。
“算了,她人其實也不壞。”我說,“畢竟一起走過那麼多年,人是念本的動物。”
“隻是馬尚尚很不喜歡她。”
“她妒罷了。”我歎氣,“並不是每一個人一出生就是黎珊妮,我們需要努力才會有她不費心機得來的一個肩包一雙皮鞋一瓶香水。馬尚尚太過虛浮了,我希望她會認識到這一點。”
“人會犯錯,但大部分人不願意麵對……”陳漁說,我知道她指的是馬尚尚。
“她會很好,我們都會很好。”我握握陳漁的手。“我得走了”我說。
陳漁幫我拿行李送我到登機口,我們擁抱了一下。“想我的時候打電話。“陳漁動情地說。
“知道了,好好照顧自己。”我說,“再見了親愛的。”
“Bitch!真想罵你一聲的。”陳漁跟我道別。
“我們都是Bitch!我笑著小聲回應她。”然後走進去,心裏一陣不舍但也有一種釋然。
但願我們都會很好。我們需要的是生活,而不是僅僅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