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緒論(3)(1 / 3)

如研究李燾及其《續資治通鑒長編》的論文主要有:方壯猷的《南宋編年史家二李年譜》(《史學史研究》1/1981)、楊家駱的《續通鑒長編輯略》(世界書局影印《續資治通鑒長編》第1冊)卷1及2、周藤吉之的《南宋李燾與〈續資治通鑒長編〉的成立》(見其著《宋代史研究》(日本東洋文庫昭和44年版))、徐規的《李燾年表》及其《增補》(分別見於《文史》第4輯和第16輯)和《李燾評傳》(見《中國史學家評傳》(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中冊)、劉複生的《李燾和〈續資治通鑒長編〉》(《史學史研究》3/1981)、顧吉辰、俞如雲的《〈續資治通鑒長編〉版本沿革及其史料價值》(《西北師範學院學報》3/1983)、張孟倫的《李燾和〈續資治通鑒長編〉》(《上海師範學院學報》4/1983)、蔡崇榜的《南宋編年史家二李史學研究淺見》(《史學史研究》1/1986)、燕永成的《今七朝本〈續資治通鑒長編〉探源》》(《古籍整理研究學刊》5/1994)和《〈續資治通鑒長編·神宗朝〉取材考》(《史學史研究》1/1996),以及王承略、楊錦先的《李燾著述考辨》(《文史》第50輯)等。專著有王德毅的《李燾父子年譜》(台灣商務印書館1963年版)和《李燾評傳》(見其著《宋史研究論集》(台灣商務印書館1982年再版))、裴汝誠、許沛藻的《〈續資治通鑒長編〉考略》(中華書局1985年版)。其中方壯猷、王德毅和徐規等先生對史家李燾生平事跡研究用功最勤,成就巨大。裴汝誠、許沛藻二先生從流傳、編修、內容及史料價值等方麵係統論述了《續資治通鑒長編》,其論著是目前《長編》研究最為係統的著作。

研究李心傳及其《建炎以來係年要錄》的論文主要有:王德毅的《李秀岩先生年譜》(見其著《宋史研究論集》)、梁太濟的《〈係年要錄〉、〈朝野雜記〉的歧異記述及其成因》(《文史》第41輯)、《〈建炎以來係年要錄〉取材考》(《商鴻逵教授逝世十周年紀念文集》(北京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建炎以來係年要錄〉書名考》(《浙江大學學報》1/1999)和《〈要錄〉自注的內容範圍及其所揭示的修纂體例》(上、下)(《文史》第50、51輯)、陳智超的《三論今本〈建炎以來係年要錄〉的原名》(《中華文史論叢》第63輯)、王瑞來的《〈建炎以來係年要錄〉略論》(《史學月刊》2/1987)、孫建民的《取舍之際見精神:略論〈建炎以來係年要錄〉的取材》(《上海師大學報》3/1996)、孔學的《〈建炎以來係年要錄〉取材考》(《史學史研究》1/1995)和《〈建炎以來係年要錄〉注文辨析》(《史學史研究》1/1998)等。專著有來可泓的《李心傳事跡著作編年》(巴蜀書社1990年版)。其中方壯猷、王德毅和來可泓等先生對李心傳生平事跡的研究用功最勤,成就巨大。梁太濟先生以及孫建民、孔學等對《建炎以來係年要錄》則做了深入細致的研究。

研究徐夢莘及其《三朝北盟會編》的論文主要有:陳樂素的《徐夢莘考》和《〈三朝北盟會編〉考》(見其著《求是集》(廣東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一集)、王德毅的《徐夢莘年表》(《宋史研究集》第8輯)、仲偉民的《新發現的〈三朝北盟會編〉摘抄本之特色及其重要史料》(《華東師大學報》1/1990)、《〈三朝北盟會編〉傳本及其體例》(《史學史研究》2/1990)、《〈三朝北盟會編〉對金史研究的價值》(《史學史研究》4/1991)和《新見〈三朝北盟會編〉摘抄本及其價值》(《文獻》1/1992)、李偉國的《〈三朝北盟會編〉摘抄辨析》(《文獻》1/1994),以及鄧廣銘、劉浦江的《〈三朝北盟會編〉研究》(《文獻》1/1998)等。其中陳樂素、王德毅二先生對徐夢莘生平事跡研究最為深入。陳樂素、鄧廣銘、仲偉民、李偉國和劉浦江等先生對《三朝北盟會編》進行了頗為深入的研究。

研究鄭樵的論文主要有:顧頡剛的《鄭樵著述考》和《鄭樵傳》(分別見《國學季刊》1922年1卷1期和1923年1卷2期)、白壽彝的《鄭樵對劉知幾史學的發展》(見《中國史學史論集》(中華書局1999年版))、蘇淵雷的《劉知幾、鄭樵、章學誠的史學成就及其異同》(上、下)(《上海師大學報》4/1979和2/1980)、倉修良的《鄭樵和〈通誌〉》(《杭州大學學報》4/1980)、陳光崇的《鄭樵的史學》(見《中國史學史論叢》(遼寧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以及王樹民的《從〈通誌略〉看鄭樵的學術成就》(《江淮論壇》3/1988)等等。專著有吳懷祺的《鄭樵評傳》(廣西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和徐有富的《鄭樵評傳》(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其中顧頡剛、白壽彝、陳光崇、王樹民、吳懷祺等諸多先生對鄭樵及其《通誌》做了頗為深入的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