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洋配合地點點頭,“就是。而且損損更有利於健康,加強心理承受能力。”
老侃不知道說些什麼,努努嘴,故意嬌嗔道:“哼,討厭!”
經過這點小插曲,阿超的心情變得很好,她興致盎然地宣布:“我們繼續玩遊戲吧,注意力集中,請大家自行忽略這個衰人。”說完還指了指坐在旁邊脫了外衣披著毯子和披巾冷得瑟瑟發抖的老侃。
“我很想知道如果這次又轉到老侃,他還有什麼可以輸的。”段文芝托著下巴,一臉壞笑地上下打量著老侃。
老侃裹緊毯子,“我不出賣自己的色相的。”
“想多了吧?就你,還色相?”阿超不屑道,“切,你倒貼都沒人要,還想賣?”
“就是,哥們肯定長這麼大都沒照過鏡子。”老胡立馬附和道,把剛剛才修補好的兄弟情誼又一次出賣了。他看著阿超的嘴角悄悄地上揚,又不動聲色地掩飾,心裏一陣竊喜,於是趕緊巴結地拿過阿超手裏的酒瓶,狗腿地說:“來,轉瓶子這種粗活讓我來幹,您就歇著,別把手給弄粗了。”
阿超麵無表情,也不說話。
老胡把瓶子放回到用石頭壘起來的小桌子上,搓了搓手,說:“集中注意力,開始轉了哈。”眾人都伸長脖子,盯著眼前的瓶子,瓶子越轉越慢,快停了,停了……又動了,停了……是文萱!
“喲……”眾人起哄。於洋說:“我特別想聽你唱歌,你給我們唱一首唄。”
“就唱首歌?”老胡說,“這明顯不是懲罰,說好了是玩大冒險,要玩就玩點刺激的。”
“咱們就唱歌,怎麼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跟人家小姑娘計較什麼,玩遊戲也要有風度,懂不懂?看你那小氣的樣兒。”阿超拿過老胡身旁的吉他,遞給文萱,說:“唱,放心地唱,姐罩著你。”
文萱接過吉他,向阿超投去感激的目光。要不是唱歌,天知道他們會想出怎樣的奇葩方式來懲罰她。
“我給你伴奏吧。”老六接過文萱懷裏的吉他,很自然地開始彈起前奏。
“你怎麼知道我想唱這首歌的?”文萱眼睛一亮,驚喜地說。老六笑笑,不回答。他挑釁似地看向木白,除了閉著眼睛醞釀情緒的文萱,其他人都恍然大悟,心照不宣地交換個眼神,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
文萱在心裏打著拍子,輕輕地唱道:“剛下過雨,地麵很潮濕,我一個人在夜色裏走,很長的路,很多破舊的樓,往前看也沒有盡頭,有點害怕,卻不會停下,我的勇氣總是很足夠,忽然之間,你出現的時候,整個城市都變得溫柔,我從一千裏以外的地方趕來,隻為聽你唱一首歌,看你大笑著不知憂愁的樣子,我才感覺到真的快樂,我對你的感情是最幹淨的糾葛,隻想安靜的在你身邊,你走進我心裏最荒涼的地方,還在那裏開出一朵花……”
“好!好聽!”老侃終於緩了過來,恢複了平日裏的那副德性,帶頭鼓掌起哄。其他人跟著起哄,亂吼亂叫,吹口哨。
文萱站起來,一本正經地九十度鞠躬,抬起手,示意周圍的人安靜,然後假裝感動,哽咽著說:“謝謝,真的謝謝,我今天之所以能夠站在這個舞台,都是因為有你們的支持,還有,我要在這裏特別感謝我的父母,謝謝他們給我一副好嗓子,要不然,我是沒有機會踏入歌壇的。還有,我要感謝CCTV,感謝TVB,BBC……噗……”笑場,忍住,繼續說:“還有廣東電視台,雲南電視台。總之,感謝各位,我愛你們。”說完做了個飛吻,旋轉一圈,坐了下去。
於洋菲菲和段文芝看得目瞪口呆,菲菲說:“萱萱,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我怎樣了嗎?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文萱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