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慕辰(1 / 2)

一個少年趔趄在喧鬧的集市上。他頭綁白帶,白色長袍加身,身子修長,一雙修長的手比女子都要美上三分。

少年一手拿酒,時而倒入口中,酒液從口邊溢出,濺濕了他修長飄逸的長袍。

“那是西門家的小子,母親剛過世。沒有好好守孝,反而出來飲酒作樂,實在是不孝。”旁邊有人說話這少年的人竊竊私語,對著少年指手劃腳。

少年毫不在意,仍是拿著酒瓶子腳步淩亂地走著。

“好少年。”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坐在小酒館的椅子,看著少年歎道,他明亮的眼睛中露出讚賞的光芒。

“這也是個瘋子,竟然說這混小子好。”旁邊之人竊竊私語一番,好似不談論別人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是搶飯碗很難似的。

胡渣男子走到少年的前麵,想要邀少年一起飲酒,卻別少年拒絕。

“我隻喝自己的酒。”少年麵無表情地說著,又喝下了一口酒。

胡渣男子抖了抖鼻子,嗅嗅了空氣中飄散的酒香,他不僅吞了口塗抹,說道:“這酒真是不錯,可否讓我嚐嚐。”

少年看了胡渣男子一眼,搖頭說道:“我這酒也不多,隻剩這最後一瓶,如果你想要的話,就要等幾日了。”

胡渣男子臉露惋惜之意,訕笑道:“真是沒碰上好時候。”

少年莞爾一笑,顯得平易近人,說道:“如果你願意等的話,過幾日便來我店裏,我給你釀一酒罐。”

胡渣男子聽後,眼裏狂喜,說道:“此話當真!?”

少年看他也是愛酒之人,突然感到一絲親切,說道:“當真,五日後你到西街的酒香樓,叫慕辰的名字即可。”

胡渣男子嘴裏呢喃著慕辰,轉頭卻見少年已經遠去。

胡渣男子臉色陡然一變,心中吃驚不已,但轉瞬便露出一絲好奇,他對這慕辰越加有興趣了。

“南叔。“一個氣宇軒昂的少年手執折扇走了過來,他一身華麗的衣著令人知曉他的不凡。他是西王府的世子玉門興。

“興兒來了,嗬嗬,前幾日我便想要到西王府尋你,不巧趕上了師門大事。”南叔解釋著,但其眼睛卻在遠眺,想要尋找那個少年的身影。

“南叔在找那個少年?”玉門興說道,眼中對南叔對那少年的興趣無比好奇。

“嗯,這個少年十分不凡,你南叔想要認識認識。”南叔說著,對五日後見到那少年越加期待。

“那少年叫做什麼?”玉門興問道。

“應該是叫做慕辰。”南叔沉思了一陣,說道。

“哦!”玉門興眼露奇色,對著慕辰有了興趣。

隻是南叔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驚訝,那個少年很是不凡,連他這個旋照期巔峰的修士都不知那個少年是怎樣跑到自己的背後的。

一日後,酒香樓。

慕辰坐在塗紫漆的長木椅上,他一邊飲酒一邊看著眼前裝飾著白布的靈堂,心中升起一股淒然之感。

“酒過三旬方知醉,夢中尋那漂泊影。今朝不能伴左右,明世絕不忘恩情。”他借著酒勁吟詩,臉上盡是淒然之色,他長身而起,走到了院子裏,望著那輪明月。

“月圓人未圓,何時見佳人。”

他嘴裏呢喃著,又喝了一口酒,晚風冷寒,吹著他單薄的白袍。

“好一個月圓人未圓。”一個陰沉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少年臉色仍舊那般淒然,隻是說著:“不該來的人來了,不該走的人卻走了。”

“哼!慕辰,快點把三千兩白銀還上,不然,別怪我不將同窗情麵。”一個青衣長衫男子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背後跟著五個身形壯碩的大漢。

“都跟你說了,我沒錢,命倒是有一條,就看你能不能取了。”慕辰毫無一絲慌亂,隨意道。

“好,有膽,今日我不要你的一條命,隻要砸了這靈堂。”青衣男子滿眼惡毒,手一揮,讓身後的五名大漢上前,朝著靈堂走去,眼看著就要砸了靈堂。

慕辰臉色不變,說道:“你們就是砸了這靈堂,也無事於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