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二人倒也不客氣,領著身後的隊伍向玄宿峰落去。
待眾人離去,空中的雲霧又攏聚到一起,恢複了靈動飄逸。
站在山道上,華重雖聽不到他們寒暄些什麼,但也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青年道士的翩翩風度與那頭威武的犀牛,令他印象深刻。
“重哥,剛剛那幾個重要的人物你能認識幾個?”聖彥滿臉興奮的問道。
華重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有意賣弄,而自己除了對烈火師祖熟知外,其他幾人的身份雖然可以猜個大概,但並不確定,於是說道:“隻識得一人。”
“這就對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也不要氣餒,還是讓小弟來給你長長知識吧。你要虛心學習,我這人呢就是博學多......”
見他賣弄個沒完沒了,華重直接將其打斷說道:“打住,給你個最後的機會,你是選擇說呢還是選擇不說呢?”
“說!”聖彥見華重有些不耐煩了,十分幹脆的答道,“烈火長老就不用我介紹了吧,你的師祖,執掌火元峰一脈。與他並行那個穿金色長袍的大漢,想必你也能猜到,他就是我玄青宮的幻天長老,執掌金魄峰一脈。而走在他們前麵的那年輕道士,重哥,你猜他是誰?”
“掌門?”華重心裏早有猜測,所以隨口就說了出來。
“聰明!他就我們玄青宮的老大,掌門玄青子。怎麼樣?年輕吧?帥氣吧?他可是小弟心目中的偶像。老大不但人長的帥氣,而且修為也是眾人之中最高的,傳聞距那分神之境也隻有一步之遙。我若是能有如此風度,就不信小師妹不投懷送抱......”
華重見他跑了題,又沉浸在了幻想之中,於是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聖彥被華重踹醒了,便意識到自己剛剛扯遠了,抹去嘴角的哈喇子,繼續說道:“那個麵相嚇人,坐在犀牛背上的老頭兒就是步雲宗的掌門石鱒。他可是個有名狠角兒,修煉的是上古魔功《煆天大法》,與你們火元心法有得一拚,他的徒孫許凡也是此次奪冠的大熱門,本次的獎勵也是曆年來最豐厚的。”
聽聖彥提到奪冠的話題,華重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婁東師兄發生意外的事情,喃喃的說了聲:“可惜。”
“可惜什麼?”,聖彥有些不明所以,以為華重眼饞那些獎勵呢,於是勸慰道:“重哥,想開吧,無論誰奪冠,那獎勵都沒有我們兄弟的份,你就別費心了。這修真界向來都是如此現實,沒有人會關注與自己不相幹的事情的,否則寒煙穀數千弟子,也不至於就來了我們幾十號人。話說小弟此行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一睹小師妹的芳容,隻是順帶看熱鬧的。”
見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但華重也無意解釋,隻是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又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那穿白色宮裝的道姑,就是寒極宗的宗主齊瀅,她們衣著打扮與我們善水峰倒有幾分相似,隻是這姿色卻不敢恭維,與我們小師妹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聖彥說著說著竟又跑了主題。
華重對此也是有些無語,無論什麼事兒都能扯到他那小師妹,這令華重的心裏不禁也生幾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妙人兒,竟能讓自己這位兄弟如此牽腸掛肚。
“石鱒老頭兒騎的那頭威武的犀牛你了解麼?”華重又問道。
“了解一點兒,也是偶然聽別人吹噓的,不知道真假。據說這頭白犀來頭極大,乃有名的蠻荒異種,步雲宗的名字也是因它而來的。”聖彥道。
華重聞言十分驚訝,不過心裏卻更加好奇,不由得反問道:“竟有這麼大來頭,步雲宗立派也有十數萬年了,難不成這頭畜牲的壽命比這還要長?”
“嗬嗬,我也覺得不可信。傳聞這頭犀牛一直蜷伏在定君山的雲霧裏,後來被步雲宗的創派祖師鱒祖降服,才淪為其鎮派神獸的。”顯然聖彥對此也知之甚少,不過他還是將自己了解的講了出來。
“若真如你所說,這步雲宗的鱒祖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否則這頭犀牛怎能心甘情願的被人驅使如此多年。”華重對聖彥的話倒真信了幾分,認為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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