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怎麼辦,難不成就要這樣子讓遊雲脂承受這些麼,他還是個孩子呀!
在我正思索怎麼救遊雲脂的時候,那女子跑了進來,拿了把匕首,架在了易知的脖子上說:“起來。”
“這就是我的好妹妹呀,恩,易顏?”男子挑釁的說。
“隻是不想你應小失大,起來。”這個叫易顏的女子,把匕首又靠近了些,隻見易知的脖子上留下幾滴血。
“好,好。”易知緩緩的從遊雲脂的身上站了起來。易顏見易知起來了,正想逼易知走時,誰知易知一個反手,將匕首奪了過去,一甩手,匕首擦著易顏的麵頰飛了過去,幾根發絲飄然落地。
“你少管我的事。”易知轉過頭,又向著遊雲脂走去。我本就看出易知不是個好惹的家夥,肯定沒那麼好對付。趁那兄妹鬥的時候,跑到遊雲脂麵前,用力拉自己的下顎,胃裏一陣翻騰,這小孩也不知吃了什麼東西,就哇哇的吐了起來,並全吐在了遊雲脂的身上。那孩子現在還成呆滯狀,看來嚇的不清,可他的眼神還是清醒的。我在一些書中看見,有些女子為了自保,會把自己弄的髒點,這樣就會減少暴徒的****。
這個叫易知的,看他穿的,很是整潔,看他的皮膚,雖然有些病態,可保養的絕對不會差,這家夥說真的說不定有潔僻呢。
果然,易知見遊雲脂滿身的汙垢,沒了興致,卻上了火氣。他盯著罪魁禍首的我,一副要把我拆了下咽的模樣,抬腳把我揣到了一邊,邊揣邊罵:“小雜種,敢壞我的好事。”好痛,真的從小到大哪挨過什麼打呀,這家夥以後一定饒不了他,可他什麼時候能停下來呀,真的好痛呀。
過了一會,我感覺那痛不是很痛了,可易知還在叫罵著,從我身後卻傳來陣陣暖意,轉過頭,發現遊雲脂用光著的身子把我圍在了懷裏,自己卻承受著易知的暴行,他白皙的身體上已經開始青一塊紫一塊了,我心疼,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讓這麼小的孩子承受著這些。
我的眼淚在也忍不住了,滑滑的流了下來,可遊雲脂卻一聲不吭的承受著,把我抱的更緊了。
易顏見易知抓狂,跑過來抱住易知哽咽著說:“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了。”不說還好,一說仿佛又給易知加了力量似的,下了狠的往遊雲脂身上揣,遊雲脂畢竟年齡小,哪能承受那麼多暴行,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易顏見到不好,緊緊的摟著易知說:“別打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這下易知才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易顏說:“這可是你說的。”
“恩,我說的。”易顏低下了頭,易知拾起袖子粗魯的給易顏擦著臉,“還是你漂亮。”說著也不顧旁邊的人,低頭吻了一下易顏,便拉著易顏走了出去。
見他們出去後,我用碎布將遊雲脂身上的汙垢擦去,白皙的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步滿全身,我看的心痛。衣服也被易知撕碎了,根本沒有辦法為遊雲脂遮蓋身體。
我瞅瞅自己的衣服,這小家夥穿的還不少,要不脫下來一兩件給他穿上吧,小歸小,總可以當個背心短褲什麼的。想著我就動手解衣服,脫了粗布衣後,發現裏麵的衣服料子完全和外麵的不一樣,那也不知是什麼料子,觸感極好,絲滑柔軟。說不定這小孩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到這裏心裏好受了一點。
給遊雲脂穿好後,我也是滿頭大汗了,怎麼說我這個身子也就六歲的樣子,沒什麼力氣,他又是昏迷狀態,又怕弄疼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我把周圍的稻草堆放的高了點,把那些碎布鋪在了上麵,又費了九牛兒虎之力把遊雲脂弄到了上麵。看著他穿著我那小小的衣服,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麵了,又是一陣心酸爬上心頭。
我歎了口氣,把粗布衣蓋在他的身上。這個地牢很潮濕,感覺氣溫又下降了不少,我不禁打了個寒蟬。我鑽進了粗布衣裏,這粗布衣可能是他們臨時找的,大的很,剛好可以蓋下我倆。我小心的避開他受傷的地方,抱住了他。
這樣就不會凍死在這吧,我看著他的臉,不敢睡。害怕我要是一睡不醒怎麼辦,我可是剛醒過來,雖然以這種方式,這種場合,可我畢竟醒過來了,這好像上天再次給我的重生一樣,我不要在回到那種什麼都沒有的空間中去了。說不定我睡一會醒來會發現這不過是場夢呢,不行,不能睡。
我已經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可疲倦卻排山倒海般襲來,困的我兩眼皮直打架,他身上的溫度,透過皮膚烘烤著我,讓我溫暖的不行,安心的不行,最後隻有繳械投降了,快睡著時,我在想我要回去了,他怎麼辦呀!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地牢裏,火把明晃晃的照著,也不知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看看遊雲脂,還在睡夢中呢,這家夥睫毛真長,是男孩子麼,真嫉妒呀!摸摸他的臉,那手感,甭提了,嫩的可以捏出水來。難怪易知那潑皮會想要遊雲脂,連我一個女生都看不上,我氣,我氣。可在一想,我這個身體不過六歲,要是那樣他都有興趣,那他可真是禽獸不如了,可遊雲脂也不過十歲的樣子,反正易知就是個禽獸。
就在我想的高興的時候,遊雲脂那清澈的紫眼睛不預期的睜開了,怔怔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我的手還放在他的臉上,還對著他花癡的笑,奶奶家的人都丟光了。我趕忙把手收了回來。
遊雲脂到是沒有太大的反映,見我又躺在他身邊,臉紅了一下,又見我沒有離開的意思,臉色也就緩和了下來。可沒過多久,他像想起什麼了一樣,臉一下子暴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朵根,並猛的坐了起來,掀開粗布衣,看到自己身上的小衣服鬆了口氣。
我看他那一連串動作,臉上跟開彩色埔一樣,一陣白一陣紅的,很是賞心悅目呀。我嗬嗬的笑著,我知道我笑的是那麼奸詐:“小樣,一個大男孩還這麼害羞呢?”
“誰是小樣呀?”他不解的問到。
我沒回答他,隻是色咪咪的看著他,他看我這副奸樣,立馬就反應過來了,他也沒有回答我,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臉蛋又紅了起來。這家夥臉皮這麼薄麼?
看他沒有說話,他就坐在那,也不知在想什麼。我到有點冷了,我也坐了起來,把他按倒,拉過粗布衣,又像昨天一樣的抱著他,說:“你坐著都把熱氣給弄跑了。”
遊雲脂那薄臉皮又開始紅了起來,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在伸出手,望著半截的衣袖。
“別嫌了,將就下吧。”我安慰他。
“這是你的衣服?”
“恩。”
“那是你給我穿的衣服?”說完他又臉紅了。
“是呀!”看他那窘迫樣,突然有種捉弄他的念頭。我輕佻的抬起他的頭,用邪邪的聲音說:“反正你也被我看光了,別不好意思了,姐姐我不嫌棄,實在你覺得過意不去,也就以身相許吧。”
他很正經的看著我,有點驚訝的問:“自古不是隻有女子才能以生相許麼?”
我看他年紀小,就開始胡謅戲弄他了:“我的國家,隻要幫你大忙的人,在沒有東西報答的時候,就是下嫁到別人那,做別人的婦。給你衣服穿還不夠大忙麼?還是說你有好東西現在給我呀?”
遊雲脂聽我著,臉色也不紅了,反而鎮靜下來了,眼也不疑惑了,就是那眼現在看我比看那兩個人還要冷,他打去我的手,往旁邊坐了開去,“我現在沒有,等我出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是這個不行。”這小子說的無比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