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聲悶響,木君的元神之體一震,手掌卻是脫離了祭台,精神力不再流湧而去,在外界的木君的肉身也亦是如此。
踏踏踏!
木君的肉身不住後向作用力的向後退去,此刻木君的元神之體仍在祭台的空間中,肉身卻是處於無主的狀態,難以控製住,眼看就要被那股震力震得跌倒在地。妖姬趕忙上前,從後麵托住了木君的身體。
也就是這麼一個瞬間,木君的元神之體退回到了自身肉體內,重新掌握住了自己的身體。
“木君,你怎麼了?”妖姬察覺到木君的精神意識重新回歸到了肉身,趕忙著急的問道,擔心木君會出什麼事。
“我沒事。”木君身體一直,站立而起,道:“我之前的元神之體進入了祭台的內在空間,我見到了荒古鏡的原形。而且,那荒古鏡吸收了我的精神與血液,怕是內部有什麼被觸動了,等下我們還是小心點好。”
“嗯!”
就在妖姬剛剛點下頭之時,祭台抖動的度忽然越發的激烈,隆隆作響,連整個地麵都開始抖動起來,搖搖晃晃,似乎就要裂開一般。
哢嚓哢嚓哢嚓……
突然,在木君和妖姬兩人眼前的祭台產生了道道裂紋,逐漸龜裂開來,一片血色紅光從裂開的隙縫中盛發而出。
就在木君和妖姬兩人的視線中,在盛發而出的紅光中,一顆跳動的黑色心髒在其中顯形而出,但那卻不過是一道虛像而已,並不真實,顯然是真正的元神還被荒古鏡禁錮住。
“我們退後點。”木君望見紅光中那顆跳動的心髒,內心一緊,拉住妖姬的手便要向後退去。
豁然,木君忽的像是被閃電擊中般,全身一滯,剛跨出的腳步卻是硬生生的停止了下來。
就在之前,木君一步跨出之時,在他的識海深處,一道若有若無的意識,似乎與祭台上的荒古鏡連接在了一起。木君像是感受到了荒古鏡的存在般,隻要他的意念一動,便能清楚的感知荒古鏡的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木君驚愕著,內心思慮篇篇,不禁想道:“難道是之前,我的精神與血液與荒古鏡建立起了聯係,這件荒古鏡難道是無主之物?”
想到這,木君內心的有了一絲明悟,這荒古鏡時跟他建立血跡關係而已。隻是,他依然不懂的是,這荒古鏡會被用來鎮壓血魔,明顯不可能是無主之物,又豈會這樣便跟他建立了血祭。
而且,木君與荒古鏡之間也便是僅有一絲聯係而已,木君也無法催動使用他,這對木君來說,便像是得到了一塊石頭一般無二。
“木君,你怎麼了?”被木君拉住手腕的妖姬,原本跑動的身形也是止住了下來,疑惑的望著木君,擔切的問道。
本在錯愕中的木君突然被妖姬這麼一叫,卻是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現今兩人的情況,回答了妖姬後卻不再停留,當即拉住妖姬的手向後跑去,欲脫離現今的險境。
然而,奇異的一幕再次發生,那由祭台發散出來的紅光瞬間急劇放大,在紅芒中,一顆急劇跳動的心髒也隨之放大起來,“砰”的一聲,整個祭台就這麼在木君和妖姬兩人麵前直接被撐破開來。
驀地,紅光中的黑色心髒變得極為凝實,“唰”的一下,帶著一道紅芒一躍直飛衝天,消失在了木君和妖姬兩人的視線中。
“哈哈哈……我血魔終於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啊!哈哈哈……你們都鎮壓不住我,都鎮壓不住我,久別了一萬年的自由啊!”
虛空之上,傳來了血魔欣喜若狂的呼嘯聲,聲勢滾滾如雷,震撼天際,在下方的木君和妖姬的腦子也都有一種要炸得感覺。
豁然,被血魔撐破開而散亂在地的祭台,一麵被分割開來的,石質般的荒古鏡發出了一片朦朧的力量感,不斷擴張開來,似乎要產生什麼變化一般,一股極其渾厚的力量其中醞釀著,就要噴發出來般。
木君與荒古鏡之間便有一種莫名的聯係,荒古鏡一動,木君便知曉,當下以為是荒古鏡要爆發出什麼力量般,心下大急,便拉住妖姬瘋狂的向外跑,欲要脫離荒古鏡的力量的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