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幾次攝拿荒古鏡,都是無法將其拿動,內心思索偏偏,仔細的打量起了與荒古鏡合為一體的祭台。伸出手,在祭台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念頭一動,精神力由手掌灌湧而出,傾注在了祭台之上。
瞬間,木君整個人的精神意識恍惚的刹那,天轉地移,卻是來到了一個全是朦朧紅色的空間之內。
“嗯?這裏是?”木君疑惑的打量著四周的景物,忽然驚呼一聲,“這難道是在祭台的內在空間,我現在竟然是以元神之體的形態出現在這空間內。”
見到祭台竟然能夠讓自己我的精神意識以元神之體的形態存在,木君心神震蕩,因為至今,他也隻有在自身身體內的人始之門才得以以元神之體的形態存在,能夠讓為修煉到意識境的修士以元神之體存在其空間內部,那足以證明這件法寶的力量是多麼的神秘,浩大。
“我是在祭台內的空間,還是荒古鏡?”木君一下疑惑了起來,因為憑他的感覺,那祭台不管怎麼看都是由石頭雕刻而成的,渾然一體,十足的石頭一塊,不可能會是一件法寶。
“嗯?等等!”木君內心思索的刹那,在想到渾然一體時,似乎有什麼觸動到了他的心靈一般,“渾然一體,渾然一體,那荒古鏡,似乎,也是由石塊鑄煉成的一樣。那也就是說,祭台與荒古鏡有可能本來就是互為一體的?”
想到這,木君打斷了思緒,張目四周看望而去,四周都是朦朧的紅色,而且浩大廣闊無邊,就像是一個世界般,至少在此刻的木君看來是一眼望不到盡頭。
木君的元神之體就在其中站定著,腳下一動,向前方走去,空空蕩蕩,就像置身於一麵血色大海中。
“嗯?這四周就是空蕩一片,以荒古鏡能夠作為鎮壓血魔的法寶,不可能會如此簡單吧?”木君邊走邊猜測著,精神力凝聚成一團,向周遭掃描而過。
“嗯?那是?”就在木君的精神力掃射了片刻之後,突然似是捕捉到了什麼。
身形一動,快步向前走去,在精神力掃中某件事物的地方卻是空蕩一片,木君不假思索,當即道:“不過是被用法陣屏蔽了,既然以我現在的精神力能夠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又豈會看不出你的真麵目。”
話音一落,木君的精神力彙聚在雙眸之中,熠熠生輝,道道璀璨的精芒發散出去,豁然,在木君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方幾尺高大的古樸祭台。
向前走近,定身在了祭台前,張眼望去。這放祭台與之在外的卻是少了滿多灰塵的沾染,現出了它的原樣。
“嗯?那是什麼?”在木君的視線中,祭台之上赫然顯現著八條扭曲的紋路,分八個方位,分別連接著正中央一個圓形紋路內的荒古鏡。
八條扭曲如龍般的紋路向下凹陷入指甲的三分之一,其中似乎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隱隱波動著,特別是中央的那麵荒古鏡。在外界的祭台,因為年代的久遠,似連祭台都承受不住的時間的滄桑,而且又被灰塵布滿,有些更甚是與其沾合為一體,所木君盡管去掉了它表麵的絕大多灰塵,也依然無法清楚的發現那祭台上古來紋路。
荒古鏡的鏡麵也是石質的麵,非像那些世俗中一些鏡子法寶般,但木君卻不會再認為它就是一麵簡單的石鏡。
就在木君剛要把元神之體觸摸在祭台上的手掌收回之際,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難以動彈,自己的手掌就像是被強力膠水粘住了一樣。
“嗯?”突然木君驚惑的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正被荒古鏡所產生的一股力量吸取而去,順著那八條古老、如龍般的紋路。與此同時,肉身在外界的木君,他的手依舊觸在祭台之上,此刻,一條血絲自木君的手掌流淌而出,沿著被灰塵布滿的紋路流向而去。
血紅的痕跡沾染在祭台上,流淌著,祭台上似乎有著神奇的力量的牽引般,木君流出的血非但繞過了中央的荒古鏡,反而是彌漫在了邊緣的圓圈紋路,順著八個方向流淌而出,直至鮮血沾滿了整整八條紋路。
一片朦朧的紅光自八條此刻被木君的鮮血所彌漫住的紋路盛發而起,整個祭台都響徹起了“嗡嗡嗡”的鳴叫聲,瞬間,所有的鮮血彙聚向了中央的荒古鏡。
而在祭台內空間的木君的元神之體,自身的精神力也亦是順同著血液的流淌而被吸取進荒古鏡中。
嗡嗡嗡……
祭台劇烈地抖動了起來,隨著木君的精神與血液的流入而越發的強烈,似乎在祭台裏麵,被困著什麼生靈一般,在拚命的掙紮,反抗著,欲要脫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