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兄弟,明日用於圍獵黑牛的陷坑都布置好了吧”喝了口熱湯,楊大虎注目張山問道。
張山一聽楊大虎詢問,忙正色答道:“虎哥,你就放心吧,我都布置好了,都是按照白天有鐵牛經過的地方安置的,還有周邊幾片鐵蒿旺盛的地方也都安放了絆索”
“嗯,那就好,你是第一次參加黑牛圍獵,黑牛可不像一般的獵物,其雖然體形健壯,但最為膽小,皮糙肉厚不說奔跑起來速度可是一點不慢,又是成群行動獵食,所以最為難捕,隻有陷坑圍捕最為可行,往年咱們也都是這樣做,兩三天才能捕一兩隻,今年的黑牛祭可就指望們,所以必須得細心些,好吧,王叔,”顯然四個人中楊大虎是領頭的,打獵大小事宜都得關心一二。
“張山兄弟辦事我們還是放心的,今天他也是問了我好些捕牛的細節,我也都告訴他了,應該是妥當的”滿臉絡腮胡的王叔補充道。
“嗯,既然王叔都檢查過了,那我就徹底放心了,好吧,大家忙了一天了就各自休息了吧,張山你晚上得添點柴火,別讓火放熄了”說著就起身向屋子靠裏的大通鋪走去。
“嗯,放心,交給我了,你們先休息吧”
片刻屋裏響起了一陣陣跌宕起伏的鼾聲,偶爾還夾雜一兩聲柴火燃燒的‘劈啪’聲響。
月已中天,雲朵緩移,山間不時響起一兩聲獸吼鳥啼,來回呼應,雖有月光灑下,但群山間還是一片墨黑。
當月亮開始偏西的時候,山間的月光突然一暗,溫度也是驟降,而原本的獸吼啼鳴也是戛然而止,而也就是此刻,黑山山脈一處斷崖山澗處,一抹白光一閃而沒。
這樣的情況說來話長,實際卻是眨眼間的事,之後就又回複了原樣,仿若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陸續的又有野獸的叫聲響起,隻是此時與先前相比,顯的有些無力。
長夜漫漫,然對於睡夢中的人說又隻是眨眼見到事。
翌日清晨,早早的楊大虎等人就起了,在楊大虎的一番安排下,四人分成了兩路,一路木屋東北方向上山進發,一路自西北方向進發。
約莫一個時辰,眾人四人都來到了一個長滿青黃相間的低矮灌木的平坦山丘,放眼望去,十來頭似水牛的動物正低頭吃著灌木,說是似水牛,頭上的犄角卻是成螺旋狀直立在頭上,通體毛發黝黑,四肢健壯,時不時發出嗤嗤的喘氣聲。
楊大虎和張山與另外兩人分別位於山丘的北端兩邊。突然楊大虎揚手下壓,四人便不約而同的搭箭射向黑牛群。
黑牛群看似笨著,但一聽見弓鉉的彈鳴,立馬停了吃食,都是箭步狂蹬,向著聲源的反方向狂奔而去,片刻便消失在山丘邊緣,而射來的箭矢則全都放了空噌噌的定在黑牛原先的所在。
“虎哥,接下來怎麼辦”張三緊張注視楊大虎問道。
楊大虎聽聞張山的話語,並未回答,而是看著正向著自己這便奔來的另外兩人,眨眼四人就回合一處。
“好了,接下來咱們就尾隨黑牛後麵,隻要將它們往咱們所設的陷坑處趕就行了”楊大虎經驗老道的說道。
“嗯,也隻有這一方法了,不然這黑牛祭恐怕是無望了”滿臉絡腮胡的王叔一臉無奈的說道。
接下來,四人循著黑牛蹦走的蹤跡一路追蹤,每追到一次就放箭驚擾,然而效果卻不是太理想,好幾次都是擦著陷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