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不知道的是其實從頭至尾她都相岔了,原來過了這麼久她確實還是不夠了解男人的,這點她的意識到是真沒有錯。

慢慢的換好鞋,往轉角處的樓梯口走去,客廳裏空無一人,隱約聽見廚房裏請來的保姆在忙碌的聲音,這個時候湯宛沒有什麼心情去和她打招呼。

轉過房間的拐角,正打算舉步上樓的腳步被突然轉過身來的葉景摯給嚇住了,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湯宛,既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湯宛剛想開口詢問,葉景摯就開口了,帶著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記得給你媽打個電話,你不在的那幾天我和她說你生病了。”說完之後,他就毫不猶豫地轉過了身子,走向了書房,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湯宛愣了愣,廚房裏的保姆聽到了聲音倒是出來了,看到一身狼狽的湯宛,她的臉上分明劃過驚訝,然後不知所措地頓在了原地。

湯宛也沒有再開口的精神,朝著對方點了點頭,然後就上了樓梯。

洗好澡,終於把自己收拾幹淨了,她這才拿起了電話給湯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安撫了這幾天一直耽著心的湯媽。

吃完東西湯宛就回了主臥,她內心裏是想和葉景摯談一談的,他們從見麵後還沒說過話,她有主動緩和關係的心理,但可能是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越強,換一個人她可能還會有多一些的勇氣,但那男人太強大、太高貴了,她還害怕遭遇冷遇和拒絕,就在幾番躊躇之下,她最終還是逃避的任由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醒來,湯宛回過頭一看,卻發現他那邊的床鋪整齊也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下樓在餐廳裏也沒見到男人,這一日的早餐餐桌上隻有她和保姆,周印鴻也不知道是之前就回申市了,還是跟著葉景摯一起離開了。

保姆的表現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沒有什麼異常的情形可湯宛心裏已經隱隱有了一些預感。

她在住處等了整整一天,幾人都沒有回來,到了傍晚,才總算有人過來了,是之前葉景摯的那個保鏢,見到湯宛,他的臉上分明訕訕的,大概是愧疚於之前沒有保護好湯宛,但是他到底還是說出了葉景摯的意思,“夫人,葉先生說讓我送您回申市,少爺今天有急事去泰港了,他走的急,讓我告訴你一聲。”

湯宛本來還心懷一點僥幸的希望,但很快她這點希望瞬間就被男人的這一句話給打破了。

湯宛呆怔在原地,男人走了,甚至都沒有親口和她說明。她不覺地從心裏泛起的確是一股悲涼之意。

她點了點頭,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在保鏢的保護下連夜回了申市。

男人一直都沒有回申市,湯宛一日一日的數了七日,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音信,然後又數了七日半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音信,隨著這日子一****的過去,她的心也一分分的冷卻,直到最後她實在是無法再找出借口來為男人以及自己開脫,她終於是逼著自己承認,葉景摯大概是和她有了隔閡,甚至她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