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燈光要昏暗一些,幾盞小小的壁燈照射著幽深的走廊,兩邊的幾間房門緊閉,給人陰暗的感覺,在葉家就是燈火通明之處葉景摯也老有周圍人影錯錯,鬼魅恒生之感,尤其是這二樓多年來他就覺得這裏是個沉重陰暗的地方。
周於芝當年就是在這裏的朝著自己哭訴,懇求自己將葉厲帶回來,不然她就要活不下去了。女人憔悴而淚流滿麵的樣子如同昨天剛剛發生的一般,在葉景摯的麵前曆曆在目,他似笑非笑地閉上了眼睛,不管是誰,無論是葉厲還是商柏翠,到最後都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的。
商柏翠的腳步聲很快就出現在了葉景摯的身後,她當然知道葉景摯說的東西是什麼,如果是葉蘊遠出事之前,她盡可以當作不知,可是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她怎麼敢輕易地惹怒葉景摯。
在葉景摯消失在樓道口之後,她可以清楚地察覺到葉厲看著自己的目光中帶著隱隱的不善,她這才慌忙地衝著男人笑了笑,然後順從地上了樓。
葉景摯聽到商柏翠的腳步聲之後,沒有停下腳步,直到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他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商柏翠踩著腳下柔軟的地毯一路走過去,發現葉景摯停在了那個地方,她的臉立刻白了起來,她想轉身走開,但是她知道她不敢。
她色厲內荏地說道,:“葉景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哪裏會需要你的東西,你該不會因為蘊遠不在了,所以是要訛詐我吧!”
“訛詐你?”葉景摯嘲諷地笑了笑,然後不屑地說道,“商夫人,你還是不要大腫臉衝胖子了,失去了我父親的支持,你覺得你還剩下什麼東西可以依仗,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依附男人的寵愛的女人,這個愛,男人可以給,當然同時也可以收回。”
商柏翠深深地呼吸了起來,然後刻意忽視葉景摯的話,再次開口問道,“你說吧,你到底要什麼?”
“我母親當年去世之後,她有一件東西曾經留在了這個房間裏麵,可是我後來回來取的時候,這東西已經不見了,現在,也是你該吐出來的時候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我沒有拿學姐的東西……”商柏翠偏過頭,不敢看葉景摯的眼睛。
“我既然開口朝你要了,就代表我已經查清楚了,這東西究竟在誰手裏,你識趣一點,對誰都好,商夫人。”葉景摯慢條斯理的說道,他的話裏雖然帶著威脅,但是他的語氣卻是懶懶的,仿佛此刻他說的話隻是尋常的問候。
然而唯一在場的商柏翠當然不敢輕視葉景摯,她閉了閉眼睛,回憶起當日的情景。
當時周於芝割脈自殺了之後,還沒有完全停止呼吸,葉景摯發現了之後,立刻就跟著醫院的人上了車,她卻是留了下來,沒有第一時間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