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紛徽如遭雷劈,男人沉重的身軀壓迫得她喘不過氣,她皺眉,感受到他的舌在她的嘴裏霸道強勢地攻城略地,細膩地滑過她的每一顆牙齒,勾惹糾纏著她的舌與他共舞。
她眉頭緊緊皺起,強裝的鎮定崩潰殆盡,最終還是沒能從容地麵對一切。身體的保護機能因為強烈到可怕的入·侵而完全開啟,雙手抬起來用力推他,可是對方的胸膛極為堅韌,肌肉線條隱綽,宛如一麵銅牆。
李紛徽眼底的神色灰暗幾分,下意識地掙紮,男人的大手卻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她臉色慘白,帶著薄繭的指掌撫過光潔的麵頰,五指收攏,輕而易舉箍住了她的脖子。與此同時,他停止了動作,長臂一伸旋開了床頭的水晶燈,垂眸冷淡看著她,“後悔了?”
“……”暗光中,那張她心心念念的臉近在咫尺,她的聲音略微顫抖,然後又堅定了起來,“我隻是有點疼······你繼續······”
男人的目光掃地在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端詳。方才失控的吻弄花了唇膏,妖異的紅色淩亂地塗抹在唇瓣周圍,她蓬軟的長發淩亂,有種柔弱而破碎的美。
於斯年眼色一深。
這副樣子,讓他想狠狠撕碎她。
未幾,他撐起手臂,身子微動從她的身上離開了。
李紛徽微怔,又有些慌亂,難道他後悔了?
但是他很快就回來了,他高大的身軀再次充斥視野。
於斯年摁住她的兩手高舉過頭頂,她唇微張,他順勢低頭吻上去,接著狠狠在顫抖的紅唇上咬了一口。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裏彌漫開。
李紛徽吃痛地皺緊眉頭,她的身軀微微地顫動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她劇烈地顫抖。
額頭冷汗涔涔,她咬緊了下唇拚死忍住能將人撕裂的疼痛,然而一隻有力的大手箍住了她的下頷骨,迫使她鬆了口。
“痛就別忍著。”
恍惚迷離間,她聽見他的聲音低啞微沉,仿佛能蠱惑人心。
第二天一早,李紛徽醒來的時候,於斯年已經不在穿上了,她再一次閉上眼睛,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於斯年情·動的時候喘·息的聲音就像是如同實質一般,從回憶中跳脫了出來,她不禁有些臉紅心跳。
但是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床側空白的位置,心還是忍不住一冷,看來於斯年也隻肯給自己,給她這一次機會吧。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後打開於斯年的衣櫃,挑了一件他的T恤穿上,這才打開了臥室門走了出門。
整個公寓裏空無一人,她從客房走到書房,在走到廚房,依然沒有見到於斯年的身影,李紛徽走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上,苦笑了出來,於斯年過來隻肯給自己這個機會呢。
身上他留下的痕跡依然還隱隱地作痛,李紛徽搖了搖頭,然後拿出自己昨天晚上放在客廳的包,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麵無表情地吩咐了一句,這才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