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哥哥·····”藍姿感覺到來自手腕的疼痛,想要將手從葉蘊遠的鉗製中放鬆出來,她努力地掙紮了一下,結果遭到了葉蘊遠不僅沒有放鬆力道,反而讓她感覺自己的手腕的骨頭幾乎都要被捏碎。

“蘊哥哥,我的手好疼!”她咬著牙強顏歡笑地和緩著語氣,“你先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索性葉蘊遠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鬆開了手,麵帶慚愧,“對不起,姿姿,我不小心傷了你。”

“蘊哥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和依白姐姐在一起也不是你的本意,不過你們既然都已經訂婚了,那我也不想要介入你們之間的感情·····”

“姿姿,你別說了!”被迫和卓依白訂婚,加上前一天晚上丟了無故地丟了兩個保鏢,葉蘊遠的心早就變得焦躁了起來。

原本他還沒有那麼慌張,可是今明酒吧的案子已經傳出來了,而且引起了極大的反響,他接到消息之後,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把禍水東引,知道葉景摯在他訂婚前一天晚上不知去向之後,把髒水先潑在了葉景摯的頭上。

但是即使是這樣,葉蘊遠還是十分的擔憂,生怕別人查到了真凶,然後讓自己塑造的形象毀於一旦,也再沒有了在葉家說話的話語權,更加沒有了繼承葉家的可能。

葉蘊遠的臉上變幻莫測,青青黑黑在十幾秒之內就就變化了十幾種臉色,藍姿看到他這種狀態,不自覺地朝後退了一步。

每當葉蘊遠的情緒不明的時候,就是他最危險的時候,他衝動起來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幹出了什麼事情。

察覺到藍姿的情緒變化和對自己的恐懼,葉蘊遠的臉色變得更加陰狠,“怎麼,姿姿,連你都怕了我嗎?”

“不,不是的。”藍姿連連搖頭,慌忙解釋道,“你渴嗎?蘊哥哥,我隻是想給你拿一瓶水而已。”

“我不渴,姿姿,我討厭和那個卓依白在一起,也討厭你們硬要把我和她聯係在一起,知道了嗎?”葉蘊遠走進藍姿,冰涼的手撫上她的麵頰,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知道了,蘊哥哥。”藍姿看著葉蘊遠麵沉如水的臉孔,竭力地放緩自己的呼吸,不讓恐懼的情緒蔓延,在臉上擺出憂傷的姿態,“我隻是有些嫉妒罷了,原本可以光明正大擁有你的人是我,可是現在卻成了依白姐姐······”

“你放心,她永遠都代替不了你的位置!”

幾天之後,帝都又出了一起令人轟動的大案,一具男人的屍體被人在三更半夜悄無聲息地放在了警局門口,正是那位淩海隊長所在轄區的警局。

如果湯宛在場的話,想必就扔出了那具屍體,正是她和葉景摯見到的兩個人中對葉蘊遠表現得忠心耿耿的那個男人。

出了這樣挑釁警局的事情,淩海這個隊長自然是首當其衝,他原本還一直滯留在申市,想要探查出葉景摯的犯罪漏洞,結果就立刻被上司叫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