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給身旁的一個製服美女遞了個眼色,那美人何等乖覺,當即笑盈盈地比了個請,“先生,小姐,請跟我來。”
“……”湯宛臉皮一抽,鄙夷地癟了癟嘴。
剛才這位李總連她是誰都不屑於問,這會兒態度大變,竟然把她和葉景摯擺在同一高度了,簡直是見風使舵界的翹楚,年輕時候一定沒少拍領導馬屁。
她一陣腹誹,身旁高大挺拔的男人已經摟著她的腰往會所的大門走去了。不算長的一段路,行進的過程中他卻一直牢牢握著她的腰,迫使她緊貼著他冷硬的黑色西服,壓製性和控製欲絲毫不加掩飾。
湯宛悄悄抬眼,盯著那線條倨傲的下頷線,有些忐忑地小聲道,“阿景,我會紅吧?”
他神色平靜目不斜視,大掌抬起來她揉了揉毛茸茸的腦袋,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地道,“你想你就會。”
“······”所以葉景摯讓她這麼宣誓對他的主權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邊的情勢還算平靜,帝都那邊就沒有那麼祥和了。
葉景摯早就派人在卓依白和葉蘊遠訂婚的第二天在她的麵前不著邊際地透露了葉景摯和藍姿曾經私下裏訂婚過的事情。
而訂婚典禮那天晚上,藍姿和於斯年是一起進入的會場,於斯年和李紛徽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在場的人都將目光挪到了來人身上,藍姿自然也受到了很多的關注。
女人總是會不自覺地關注長得比自己美麗的女人,藍姿走近,到了葉卓兩家的家長麵前就讓卓依白的警覺心升騰了起來。
結果第二天就知道了葉蘊遠和藍姿的奸情,她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她冷眼瞪了兩眼在她麵前嚼舌根的女人,然後就直接回了卓家。
卓夫人正在客廳插花,就見自己的女兒氣勢洶洶,一臉憤怒地從門外衝了進來,”怎麼啦,依白,你不是應該和蘊遠在一起嗎?“
那天晚上訂婚典禮之後,兩家家長就做主在帝都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的頂樓為兩人定了一件總統套房,美其名曰,培養兩人的感情。
兩家的聯姻勢在必得,自然也就不在乎兩人隻是舉辦了訂婚典禮的事實。
不過葉蘊遠和卓依白都沒有成全葉卓兩家家長的好意,葉蘊遠隻是在沙發上睡得。第二天一早,卓依白醒過來的時候,葉蘊遠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他早就走了,媽媽,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真是氣死我了!”
“怎麼了這是?依白,該不會是蘊遠·······”卓夫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卓依白的臉色不明,還以為是葉蘊遠在哪一方麵有點問題,聲音都不自覺地帶上了急切。
“哎呀,不是那樣。”卓依白不由地有一些惱怒“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很晚才到的,長得柔柔弱弱,看起來就很會裝可憐的藍姿嗎?”
“記得啊。”藍姿出現的時機確實讓人記憶深刻,她要不是遲到了,並且和於斯年一起出現的話,即使她長得再出現,也不會多惹人注意的,畢竟她並沒有身世背景的加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