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碟從沒見過尤許發火,已經呆住了,聽見厲雲問她。才驚醒過來,‘哦’一聲說道:“不知道啊,我隻知道他是學金融的,他爸是律師,他媽媽是大學老師。跟齊家關係不淺,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俗話說富不與官逗,齊家勢力雖然大,但還沒有到敢招惹市一級官員的地步。而尤許絕不是個衝動的人,他敢這麼做一定是有把握的。
好奇心驅使,繼續問靈碟:“在往上呢,他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是幹什麼的?”
靈碟搖頭:“不清楚,他爺爺好像是老革命家,現在已經不管事了。”
看來他的自信就在他爺爺這裏,估計是資曆不淺門徒滿天下的那種,這樣的話尤許必然也有不淺的根基,所以他能跟齊家有交集,說白了,尤許有他的本事,而齊家需要這個本事。
稍微滿足了一下好奇心,繼續看戲。攔住兩家家長:“你們別搗亂了,已經動了手,如果你們插過去隻會給他給自己找麻煩。”
那小子被揍了,剛想給他老子告狀,卻看到他老子一臉怒氣,卻沒有對尤許發出來。
頓了幾秒鍾,跟尤許打哈哈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不知道小兄弟貴姓?”
對這個家夥很不喜歡,因為他身上透露著貪贓枉法四個大字。尤許跟他握手,沒好聲氣的說:“確實該管管了,在下姓尤。朱堤上城人。”
對方愣了愣,哈哈的笑兩聲問他:“你爺爺是前紀檢廳長尤老?”
“你想休息的話不必勞煩我爺爺,我會直接跟上頭反映。”老家夥臉色鐵青,跟尤許打哈哈:“說笑了說笑了,在下效忠於我黨,為大眾謀取福利,對小兒的教育疏忽會抽時間補上的。”
尤許笑笑,他本來也沒真的打算幹什麼,不跟他寒暄,轉身過去跟靈碟一方的人在一起。
靈碟跟厲雲正在網上搜關於他的東西,尤許鄙視她們說:“背後幹這種事可不好,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不好嗎?”
兩家長輩就比較直接,問他:“尤許啊,雖然之前你也說了,但還是再問問。你爺爺是老革命家,是大官吧。”
這些事尤許不願多說,從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告訴他,錢可以炫耀,權不可以。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必須說點什麼。告訴長輩:“他是前紀檢委員,不過退休有好幾年了。不好意思伯父伯母,我一時衝動,給你們惹麻煩了。”
看得出來他不願說,兩家家長也就沒有逼問。但都在為靈碟高興,找到一個這麼厲害的老公,真的是攀龍附鳳了。
剛剛坐下,那兩個小子就過來跟他道歉。尤許雖然不喜歡他們,不過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的習慣,隨便應付了兩句大發了。
接著那個大官就過來了,跟尤許搭話:“小兄弟,晚上有時間一起吃飯,略盡地主之誼,也為今天的事給你賠不是。”
這樣的飯局尤許很討厭,拒絕他:“抱歉了,我今晚有了約,下次吧。”
他很識趣,陪個笑就算了。
到這裏,靈碟就好奇了:“他請你吃飯,你怎麼不去,你要開場肯定會需要他幫忙的。”
尤許搖頭,告訴靈碟:“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跟貪官打交道。給他錢,運氣不好他落馬了你也不能好過,不給他錢,他卡著你你更難過。跟這種人打交道,最好就是萍水相逢,不要給他甜頭,也不要留下把柄。”
他說的這些靈碟都不懂,所以聽個樂也就算了。
氣氛不好,兩家人祭祖之後就走,不想留下尤許跟對方尷尬。
回到鎮上還不到三點鍾,簡單的吃了不知道算是午飯還是晚飯的一頓飯,尤許跟靈碟去中學裏麵散步。
第二天一早尤許就開車離開了,他還得趕回去給齊司威幹活,耽誤不起。
這一趟,讓他有很多感觸,回到家裏,左思右想還是動了筆。
大年初六,大部分行業都已經開工,齊司雅在書房埋頭苦讀,阿姨敲門進來:“有你的東西,加急的。”
抬起頭,有點不敢相信,她的東西一向加急,可是最近沒有亂造錢啊,而且阿姨手上的東西應該是文件一類的東西,不可能是給她的:“可能是寫錯名字了,你拿去給哥哥。”
阿姨也是這麼想的,就上樓去叫齊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