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雅暴走,使勁搖晃她幾下:“你個混蛋,轉了這麼大一圈就為了告訴我永遠不會明白你的境界是不是。”
林夢的心微微有些觸動,不禁問自己:“如果有一天齊司雅真的變得理性了,兩人還會是最好的朋友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顯而易見的不到最後誰都不回知道答案。當然,她不希望有這麼一天,齊司雅跟林夢,是陰陽盤裏麵的陰陽,如果有一方變了,整個陰陽盤就會崩毀,那是她不願見到的。
這次腹黑幫她也是這個道理,齊司雅在這份感情裏麵陷得太深。雖然將來未必會一直愛,但現在,如果不給她如願以償,那麼齊司雅可能就會徹底失去本性,陰陽將即刻崩毀。
放下不好的心情,跟齊司雅爭吵道:“我沒有,是你不願意放棄,關我什麼事。”
兩個人鬥嘴了一會,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齊司威的電話來了,叫她回去吃年夜飯。
拉上林夢:“走吧,你爸媽不是要很晚才能回來嗎,跟我回家團圓。”
林夢拒絕道:“沒有很晚,六點鍾到這裏的飛機,我已經在外麵預定了。”
“在我的記憶裏你家的年夜飯好像一直都是在外麵吃的,你爸媽每年都會趕在除夕才回來嗎?”
說起這事,林夢有些無奈,不太開心的樣子:“有什麼辦法,她兩各自都在忙工作,有一半的時間不著家,即便在家,我媽媽又不會做飯,老爸做的也隻能說是勉強吃得下。總不能年夜飯還吃的那麼勉強吧。以前的時候是奶奶外婆做,現在是‘廉頗老矣’,隻能外麵將就了。”
“幹嘛不請個阿姨,你爸不缺這點錢吧。”
“之前是有啊不過後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嫌棄城裏汙染嚴重搬去鄉下了,我去上學了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所以,幹脆就把廚房空了。”
“那要不把他們叫過來,咱們兩家大團圓。”
林夢拒絕:“算了吧,那樣肯定還不如我在外麵訂餐。”
確實也是這樣,畢竟兩家人中隻有她兩有交情,雖然大家都是好客的人,不過不論客人主人,初次相識總是尷尬的。
“那好吧,晚上出來一起放煙花,九點鍾,我給你電話。”自從上高中跟林夢成為朋友,過去的兩年她們都會一起放煙花,今年也一樣,而且,今年對齊司雅來說很特別,那個過去一直被她保護的姐姐,現在已經成為她的偶像。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兩人分別之時,同時吼出這麼一句,默契可見一斑。
尤許跟靈碟到她們鎮上已經是八點多的時間,靈碟的爸爸是小學老師,媽媽在鎮上開一家雜貨店,雜貨店二三樓就是住房。
兩個家長等在樓下,非常的熱情。靈碟的爸爸接過尤許手裏的東西說道:“開了一天車累了吧。”尤許給人的感覺是安全可靠的類型,所以家長們對他的第一印象都是很好的。靈碟的父母對這個女婿自然很滿意。
到了這個時候,尤許才真的緊張了,尷尬的應聲:“還好,路途並不遠。”
見家長,首要的肯定就是了解他的家庭情況。
二樓的客廳,靈碟跟媽媽進去廚房,他父親很直接的問了:“尤許啊,你爸媽都是幹什麼的?”
尤許賠笑,回答他:“我爸是律師,媽媽跟伯父是同行,大學老師。”
“書香門第,難怪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靈碟的父親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情緒,似乎問這些問題隻是走個過場。當然,這並不奇怪,或許關於他的情況他們早就知道,隻是初次見麵不知道說些什麼,所以才多此一問。
靈碟從廚房端出菜肴,跟他抱怨道:“爸,咱們說好的,你不能盯著他問這問那的,尊重個人隱私。”
靈碟的媽媽跟在後麵,玩笑道:“聽她的吧,兒大不由娘,姑娘已經是別人的了。”
真是一萬個冤枉,靈碟大聲叫屈:“你們這可就不講理了,咱們事先說好的,想知道什麼問我,不能拉著他問東問西的。尤其是你,爸,你是教育工作者,是你說的為人師長者教書其二育人其一;現在的做法可著實打臉啊。”
他哈哈大笑,跟尤許說道:“看見沒有,這剛回來就教訓我,跟你在一起,你得多多包涵。”
這家人似乎不狠拘謹,尤許跟著笑了,也玩笑說:“沒事,我皮糙肉厚,經得住打。”
歡笑中上了桌,兩個家長不停的給尤許添飯加菜,冷不防就有一勺飯或者一柱菜進入碗裏。雖然來之前就聽說了她們這邊有勸飯勸菜的風俗,可沒想到這麼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