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姑娘,你不會真的傻了吧,我記得從前的時候你是寧願蹲在垃圾桶上吃快餐都不來學校的;今天腦子進水了。”
拖著林夢進去,告訴她說:“突然覺得這兩年多的時間我都在辜負它;青春就這麼荒廢了,事到如今;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渣男真的跟那個賤女人結婚了,這裏是我想要帶走的風景。”
林夢戛然止步,拉住她:“小雅,你不是認真的吧。絕對不可以我給你說,就算結婚了,還是會離婚的啊,就算不離婚,還是會出軌的啊,我給你說,反正你愛的是他,不必在意許多的,得到他才是目的,我支持你的。”
她的反應把齊司雅都笑了:“你說什麼呢,我說的是出國,如果他們要結婚的話,我就遠遠的離開,眼不見為淨。”
鬆口氣,抱怨道:“誰讓你之前說會讓他的婚禮變成葬禮,加上現在又這麼說,我肯定就會往那方麵想。”
“是啊。不過你理解差了,我的意思是我會把那個賤女人所有的黑料做成視頻在婚禮上播映,然後拍一集性感寫真寄給他,把婚禮進行曲換成哭喪曲。”
“就這樣?”
“還能怎樣,難道我非得自殺才算是真愛。”
林夢如釋重負,立即讚同:“就這樣挺好,他肯定會記你一輩子。”
她不覺得這樣好,不是有句話叫*過的兩個人,分手了不能做朋友,因為曾經傷害過,也不能做敵人,因為曾經愛過。
不過齊司雅做事極端,她隻能順著她,等以後有機會在慢慢開導。她相信憑她兩的關係,一定能讓齊司雅忘記這份感情帶來的傷痛。
兩人爬上綜合大樓三樓,齊司雅坐在圍牆上,雙腳懸空,悠閑的哼著小曲,林夢拉一條椅子坐在後麵,微溫的夕陽映照在兩人身上,正愜意的時候,學校保衛發現了她們。指著齊司雅吼道:“你幹什麼,快退回去;這樣做很危險知不知道。”
齊司雅可不是個聽話的孩子,對他大吼道:“你嚇到我了知不知道,再吼我信不信我從這裏跳下去;摔不死我,我就說是你推我的。”
齊司雅平時在學校惹事不少,學校的保衛對她可不陌生,要說這姑娘有什麼不敢幹的,還真的不知道。不敢刺激她,緩和語氣商量道:“同學,你這樣很危險,退回去好不好。”
齊司雅搖頭,逗他說:“不好,我失戀了,我要等我男朋友來才下來,不然我就一直等。”
他並不懷疑,立即問齊司雅:“你男朋友是誰,告訴我,我把他找來。”
齊司雅立即哭了,大哭道:“他跟他女朋友見家長去了,他不要我了。”
保衛一臉懵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姑娘是在逗她玩。隨她去,萬一真的出點什麼是他的責任可不小,可勸說又不聽,用強也不行。真的是為難了。
林夢躲在後麵,想要把齊司雅拉回來又怕暴露了自己;她可不想丟這個人。
悄悄從另一邊通道離開又回來,假裝有事來學校 剛好碰上,問保衛:“怎麼了嗎?”
保衛給她指了齊司雅的位置:“那個同學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跟她談談心。”
“那個是我們班的,沒事,我去跟她聊聊,你去忙別的事吧,你在這裏我怕他犯渾。”這種可能不是沒有,齊司雅要給他找事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林夢就不同了,她們都是女生,而且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不錯,有她在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把主場權交給林夢,遠遠的跑到一邊偷偷觀看。
林夢上去,對齊司雅命令道:“下來,你個混蛋,丟死人了。”
朝她做個鬼臉,得意的說:“就不,我還要告訴別人你撒謊的事,讓所有人都知道玉女林夢實際上是個腹黑女。”
林夢過去抱住她的腰,伏在她耳邊小聲說:“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哦,不然萬一有個好歹,尤許學長那麼帥。”
齊司雅轉過身來咬她一口,咒罵道:“帥有個屁用,又不是老子的,倒貼都沒人要,氣死我了。”從圍牆上下來,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坐在齊司雅腿上,勾搭著她的肩膀,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十分挑逗的樣子開口道:“給你出個主意,讓你知道姐姐真正腹黑的樣子。首先你要變得非常優秀,然後等畢業之後咱們找時間約見你口中的賤女人,麵對麵決戰,逼她離開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