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沒有生氣,等著我發完火了,王飛宇說。
“我們現在共同的目的,就是一個人,水人,找到這個水人,你找水柔,我們找東西。”
“你們是你們,我是我,記住了,這一切都不能混到一起來談,更何況,你們根本就找不到水國人,才來找我的,如果找到了,能找到,還能來找我嗎?什麼合作,你們就是來求我。”
他們幾個沉默著。
我坐在下,讓自己安靜下來,看著王飛宇這個斷命人,突然間,我竟然會用輕色讀心了,王飛宇想把我的陽命陰命各斷一半,放到冥典的負九層去,看來他是恨我恨到底兒了。
其它的,就是他就是想找到那個地方,成為冥典的,那原本就是冥典的東西,不是任何人的東西。
真是沒有想到,會這樣。
我站起來,走到王飛宇身後,拍了他一下,彎下腰,耳語。
“王飛宇,你想斷我陰陽命各半,送到負九層去,還想著,那個地方就是你們冥典的,不是任何人的。”
我看著王飛宇臉色發白,看來一切都是對的。
“我沒有。”
“別說話,對你沒好處。”
這些人都看著我,不知道我跟王飛宇說了什麼,讓他臉色突然就那麼蒼白。
我不想用輕色讀誰的心,其實,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讓他們走了,他們走了,知道在這兒呆著也沒有一點意思,隻是他們不停的看著王飛宇,看來他們以為我和王飛宇是有什麼事情了。
看來王飛宇是解釋不清楚了,沒有想到,這麼一試,竟然來了一個離間之計了。
我上街上轉著,如果明天啞舍再不來,我就去啞地找他,把那一瓶子的水全倒裏去。
這讓我非常的不高興。這個啞舍是不是弄不了了,還裝,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準備要去的時候,啞舍真的出現了,跟TMD有什麼心靈感應一樣。
他並沒有來那樓,而是到了崈厝,讓我告訴我,我過去。
他在那個房間裏,坐著,發呆。
我叫了他幾聲。
“我知道你來了。”
我坐下,看著啞舍,瘦了很多,也許是水首水多也是著急,那是自己的女兒,他能不著急嗎?
“啞父,我著急,這個你也知道,你也著急,可是總得想一個辦法,不然我們怎麼辦呢?”
“辦法一直就是沒有想出來,水柔現在在誰的手裏都不知道,我們分析是在那個逃出來水國人的手裏,如果是,那到是沒事了,有事就是找不到這個水國人,這個水國人……”
啞舍說到這兒,站起來,緊鎖著眉頭,如果是一個人,怎麼就可能找不到呢?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啞舍見我是這樣的想他說了,說完我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