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是沒有想到,輕色竟然會突然冒出來。
關於輕色的傳說,也隻是傳說了,那戶人家已經不存在了,已經是消失了千百年了,但是那個墓還有,我去看過,墓碑上寫著是輕色人家,沒有名字,隻有這麼輕色人家四個字。
關於輕色,是一種極為特別的讀心之術,學會了,一個人站在你麵前,不用開口,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輕色人家就會。
當時站在墓前,聽人這麼說,我隻是一笑,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看來,是真的有這麼一本書,這輕色聽得我十分安靜。
我聽來聽去的,這本書,不過就不到一萬字,啞書不停的在重複讀。
“你可以給我解釋我不明白的地方。”
“這本書無解,聽書百遍,其意自見,而且也是要看你和這個有緣分沒有。”
“那你可以讀心了?”
“我沒那個緣分,讀了一萬遍了,我也沒有緣分。”
啞書背書,我聽著,一百遍,他背得睡著了,那睡相,我是實在不敢看下去。
晚上,啞書才起來了,吃飯喝酒的時候,他也在背,說不到一百遍,啞父就知道,知道就讓我喝湖水,那水湖真難喝。
喝湖水,這是什麼方法。
“我們不能喝啞湖裏的水的,喝了肚子會疼上一個星期。”
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下半夜了,才背完一百遍,我竟然沒有聽煩,似乎懂,還沒懂的樣子,也許我根本就不會懂這輕色讀心,跟啞書一樣。
第二天,早晨,啞書就站在我麵前背輕色之書。
“你要背到什麼時候?”
“一天一百遍,一直到你學會了。”
“如果我不會呢?”
“那你就是豬。”
爺爺的,他罵我是豬,反正我也不費力氣,啞書永遠隻會大聲嚎聲的背書。
沒把他累死就不錯了。
一直背了六天,他嗓子啞了,還在背。
那天我開竅了。
“啞書好了,不用背了,我自己都背下來了,而且我已經開竅了,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琢磨了。”
啞書“咣”的一下倒在地上,把我差點沒下死,地上一層灰塵泛起來,這貨竟然睡著了。
我連拖再扯的,弄上床,看來是把這貨累得不輕。
第二天,啞書起來,大吃二喝一頓後說。
“我回家了,想家了,啞父讓我告訴你,輕色讀心,不要任何人的都讀,讀惡久之成惡,讀仁久之成仁,都不是什麼好事。”
啞書走了,我要送,他不讓。
這貨走了,一下清靜下來,還有點不適合。
啞書一走,我還是著急,這水柔都走了多久了,啞舍也是不來,不提這事,弄了一個啞書來。
真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顧曉珂,哈丫,紮讓,王飛宇,這四個人跟討債鬼一樣,又來了那樓,我也火氣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