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住院吧,如果再晚一些,恐怕命都會搭上。”
“這是我的朋友,錢我出,一定不能讓她死。”
“放心,我愛德華你應該是相信的。”
我回酒館,把事情說了,梁椎就跟著我去了愛德華的醫院。
梁椎看到了張珊。
“我是梁椎。”
張珊一愣,顯然是沒有看到過梁椎。
“梁老師,您好。”
“張珊,這咒畫是你畫的,逸夫也不想你這樣做。”
“我恨他。”
張珊說完,看了我一眼。
“這件事跟黃秋林沒有大關係的,馬逸夫死了,這是事實,那臉皮確實是做成了蒙皮棺,他並不知道,隻是龍飛做的。”
“如果他不讓做,會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做了喪畫,他能逃脫,算他命大。”
“沒有人能逃脫,你也解了怨恨,朱砂點畫,破怨吧,然後你去找你的父母。”
“不,我感覺逸夫並沒有死。”
梁椎搖頭,出去了,我跟著出去了。
“看來隻能讓她見馬逸夫了。”
我激靈一下,這梁椎有病吧?馬逸夫可是死了兩年多了。
“你什麼意思?”
“馬逸夫並沒有死。”
我差點沒跪下,叫一聲祖宗,這不是玩我嗎?
“明天我帶你去見馬逸夫。”
梁椎說完走了,我愣怔了半天。
回到病房。
“張珊,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承認,需要我承受我就承受,你好好的把病養好。”
張珊並不領我的情,我回到家裏,跟小珂說了。
小珂都是非常的吃驚。
“沒有臉皮的人,那要怎麼活呢?”
小珂說得沒錯,那有多麼可怕呢?馬逸夫活著,沒有出來見張珊,恐怕也是因為這個。
馬逸夫活著,讓我心驚肉跳的,如果再見了,他還不把我的臉皮扒下來?
我不知道,明天見到馬逸夫,他會怎麼樣對我。
小珂不同意我去,可是事情發生了,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那咒畫兒,就可以要了我的命,梁椎說,沒有人能逃脫掉的。
這個梁椎,用畫點咒,竟然弄出來這麼個東西。
第二天,梁椎帶著我進了山,兩個小時後,看到了一間房子,有小湖,湖上有小船,一個男人坐在湖邊,看著遠處。
“那個人就是馬逸夫。”
我們過去,馬逸夫就站起來了,我做好了,隨時準備逃命的準備。
我離馬逸夫五米遠就站住了。
“師傅,您有段日子沒來了,備了不少菜,還有我做的酒。”
在湖邊搭成的小桌子上,擺上了酒菜。
“黃典獄長,別站著了,坐下一起喝。”
馬逸夫對我說,聽聲音,很平淡,如果要是憤怒,我還不害怕,就是這平淡能殺人。
“黃典獄長,您不用害怕,我的臉皮被扒下來,也隻是一個意外,這並不怪你,我現在已經是平靜了,在這兒度過一生,也是一件好事。”
我坐下了,屁股都不敢坐實了。
“逸夫,張珊做了咒畫兒。”
“唉,當初接見的時候,我就不應該把做咒畫的方法告訴她。”
我不敢多嘴,聽著他們說,梁椎把我帶來,就是要解決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