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玉無殤有些慌張了,他是知道雲夢和風泠煙之間的恩怨的,雲夢失了大祭司之位還和她有關,這樣的雲夢遇到風泠煙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現在風泠煙身體孱弱根本就不能出手,若是遇到雲夢該怎麼辦?這一刻玉無殤無比希望水清寒能夠趕快趕到風泠煙的身邊。
容成在遠處一直冷眼旁觀,他看著玉無殤突然臉色白了,然後對著一人說了幾句話匆匆離去。他有些好奇,不知是什麼竟能讓玉無殤變了臉色,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麼低咒一聲‘該死的!’說著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雲府。
剛剛容成想到了能夠讓玉無殤變色的定是風泠煙,難道是風泠煙出事了?可是他在隱月山莊布下了陣法,誰也無法進入,她怎麼會出事?
容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的陣法被雲夢給破了,他們相伴十餘載,哪怕容成對雲夢防備再嚴,可是十年的時間足夠雲夢鑽許多空子了。以前雲夢一直以他為天從未打過隱月山莊的注意,所以容成並不知道雲夢對隱月山莊的熟知並不亞於他。
雲啟林看著容成匆匆離去阻攔不住隻好作罷,他對身邊的心腹低聲道:“事情準備好了嗎?”
“一切就緒。”心腹低低道,雲啟林聞言頓時放下了心,整個煙京城的人都知道今日這場聯姻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般平和,但是誰也不知道雲啟林打算在今晚將參加婚禮的賓客一網打盡。
臨天樓裏,月眉嫵百無聊懶得坐在雲啟林的書桌上,今日是雲卿與夢君邪的大婚,看時辰他們已經拜堂成親了吧。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世界,月眉嫵還是感到一陣心寒,明明已經不在意了,可為什麼心還是會痛?
月眉嫵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捂著胸口蹲在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她的眼中已經浮上了一絲霧氣。月眉嫵使勁將眼中的淚水憋回去,不值得,為這種男子流淚不值得!月眉嫵拚命告訴自己,可是淚水卻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月眉嫵狠狠一擦道:“月眉嫵,你清醒一點!!”她現在什麼也沒有了,隻有縈兒是她唯一的支柱,她一定要幫縈兒治好病!想到這裏月眉嫵振作起來,她出了想找找有什麼出口,可是她剛一出門就不由得怔住了。
此時男女雙方已經完成了禮節,雲府中賓客們在一起相互寒暄著,絲毫不知道即將來臨的血腥。
雲卿的閨房裏,夢君邪看也不看坐在床邊的女子,他沉著一張臉有些懊惱的坐在桌前,桌上的酒壺已經空了,可他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似想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讓他忘卻所有的事情。
不知怎麼回事,自今日起他的腦海中始終閃現著一個女子的身影,她總是一襲白衣背對著自己,任他怎麼呼喚也不回頭。夢君邪有時候很是懊惱,想他邪王一向都是縱橫肆意的,誰敢將他的話不放在眼中?可是那個女子卻屢屢破例,哦,還有月眉嫵。
夢君邪想著那個白衣女子究竟是一張什麼容顏,是不是向月眉嫵那樣煙視媚行?或者是冷漠疏離?想了許久他覺得這些好像都不適合那個身影。
他便想邊喝酒,很快酒壺就見底了,看著桌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酒杯,夢君邪不及多想便灌入了喉中,他喝的很是暢快,完全忘記屋子裏還有一個新娘子。
床邊雲卿看著不遠處酩酊大醉的夢君邪恨得牙根癢癢,她以前是喜歡過夢君邪,因而才逼走了雲箏與他定親。可是如今看著他窩囊的樣子雲卿一陣氣恨,若不是爺爺千叮嚀萬囑咐她才不會這樣委屈自己,甚至還讓寒水公子失蹤了,雲卿發誓她一定要得到水清寒。
雲夢兩族的聯姻一片雲波詭譎,風泠煙那邊也不怎麼好,風殺帶著她離開隱月山莊後便向依雲山趕去。隱月山莊離依雲山最近,隻要到了那裏雲夢應該不會擅自出手了,他可沒忘記雲夢失去祭司之位就是因為依雲山。
可惜風殺低估雲夢的瘋狂了,在他們上了依雲山後雲夢非但不停止還冷哼道:“給我追,我倒要看看,這依雲山究竟有什麼!”她說著率先追了上來,那些黑衣人見雲夢如此也紛紛追了上去。
風泠煙趴在風殺肩頭見狀嘖嘖笑道:“看來你的判斷出錯了。”她知道到女人的妒忌心有多重,樓漠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現在雲夢也是,隻不過和樓漠雪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同,雲夢則更加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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