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後,陸廣巡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手裏拿著幾棵禁術草,一邊喘著氣,一邊向於森說:“於森師兄,禁術草我拿回來了,現在要怎麼辦?”於森眼露視死如歸的眼神說:“陸廣巡師弟,好樣的。快把禁術草給我,你先去休息休息吧。”蕭寒月看到於森的眼神說:“於森師兄,你該不會是準備用體術接近陳廣吧?先別說這禁術草對陳廣有沒有用,你這樣做,基本是必死無疑。”於森堅毅的說:“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我必須要嚐試一下,不然元銘師叔必死無疑。”說完,於森正準備拿過陸廣巡手中的禁術草時,陸廣遊突然衝了過了過來一把搶走禁術草,奮不顧身的衝向陳廣。陸廣一邊衝向陳廣,一邊大喊著說:“別爭了,讓我來辦這件事吧。於森師弟,拜托你好好替我照顧著我弟弟。”陳廣見陸廣遊向他衝了過來,連忙指揮著兩個無頭人阻攔。陸廣遊縱身一躍,將禁術草向陳廣扔去。而陸廣巡剛把禁術草扔向陳廣,那兩個無頭人就在空中將陸廣巡砍成三段。陸廣巡見陸廣遊被無頭人砍成三段,便一邊急匆匆的想衝過去,一邊痛哭著大喊:“哥!哥!”蕭寒月和於森死死的拉住陸廣巡,於森淚流滿麵的對陸廣巡說:“陸廣巡師弟節哀,不要意氣用事。”隨後於森低著頭輕聲說道:“放心吧,陸廣遊師兄,我會替你好好照顧陸廣巡的。”隻見禁術草不偏不倚正好扔中陳廣,無頭人紛紛倒在地上,而元銘召喚的影子也都消失不見。隻見元銘褪去黑影,站在陳廣旁。陳廣見到元銘在他身旁,便驚慌失措的想轉身逃走,元銘提刀追上,從背後一刀將其頭砍斷。接著元銘撿起陳廣的頭,轉身對我們說:“我們守護住了我們山邊分堂,大家都是好樣的!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了,但是還得請各位把同僚的屍體收拾下。”大家紛紛舉起武器歡呼著,然後便四散打掃著現場。
看著滿地的屍首,和不知道是誰的斷手、斷腳,還有隻剩下一片廢墟的山邊分堂。我內心十分沉重,兩天見識了幾個屍橫遍野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明明之前還和陸廣遊、顧小荷、祝安懷等一起興高采烈的來到這山邊分堂,可現在卻一個個死去。我忍不住再想,這都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沒有跟他們一樣死在這裏,越想越悲痛,最後暈倒再地。而蕭寒月見我暈倒在地,連忙叫著於森趕過來將我抬到還有些許完整的分堂廂房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