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睜開眼就看見蕭寒月坐在我床邊喂我吃藥。蕭寒月叫我醒了後便關心的說:“林初師弟,你可算是醒了,你這一倒下就是一夜多。”我不好意思說:“是嘛,真不好意思,還要師姐你來照顧我。”說完,我便準備起身下床。可剛起身,胸口就一陣劇痛,我不禁捂住胸口一陣咳嗽。蕭寒月連忙過來一邊攙扶著我,一邊關心的說:“你昨日倒下時,元銘師叔便找來大夫給你看了看。大夫說你連日奔波勞累過度,然後由於胸口受傷,有些淤傷,需要休養幾日。”我連忙說:“修養幾日?那可不行,我有重要的事要向元銘師叔彙報。蕭寒月師姐,你能否幫我將元銘師叔叫過來?”蕭寒月有點生氣的說:“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比你身子還要嚴重?好了,好了,我去幫你叫元銘師叔過來。不過你得要把藥喝完,然後好好休息一下。”我點點頭說:“好,那就勞煩師姐了。”說完我便接過蕭寒月手中的藥,一口氣喝完,接著便躺下休息著。蕭寒月見我把藥喝完躺下後,便轉身離開找元銘去了。
過了一會兒後,元銘和蕭寒月走了進來。元銘對我問到:“林初師侄,我來了,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向我彙報?”我捂著胸口,吃力的在蕭寒月攙扶著坐在床上,將在駐馬崗驛站和憐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於元銘。元銘聽完,低著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後,緩緩的對我說:“嗯,我知道。不過分堂現在剛受襲,重整的事情較多,一時沒有多餘的人手。還得麻煩師侄你前往暗影殿彙報情況,順帶著你也在哪休養休養。”我剛準備說話時,蕭寒月搶先說:“元銘師叔,暗影殿路途遙遠,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個人去彙報能行麼?”元銘不慌不忙的說:“蕭寒月師侄,你多心了,我可沒說讓他一個人去彙報。你跟林初師侄收拾一下,我讓人給你們備輛馬車,你們一同前往暗影殿彙報。”我和蕭寒月點點頭回應著元銘:“謝謝元銘師叔。”說完元銘便轉身離去,蕭寒月也去收拾東西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蕭寒月攙扶著我坐上了馬車,蕭寒月架著馬車就向暗影殿出發了。
我們一路快馬加鞭的趕路,大約快到亥時時,我們終於到了暗影殿。然後蕭寒月攙扶著我向門口的守衛說道:“麻煩兄弟過來扶一把,我們從山邊分堂趕來,有要事要向掌門彙報。”守衛聽完,便連忙上前幫著蕭寒月攙扶我走向群英堂。
到了群英堂前,許遠見到我後便問:“林初徒兒,何人將你傷的這麼重?為何隻有你們二人回來,其他人呢?”我將陸廣遊他們的死訊和回到暗影殿的目的告知許遠,許遠聽完眼角不禁落下幾滴眼淚說:“他們都是好樣的,都是為了影派死的。死的光榮,死得其所,我為我能有你們這樣的徒兒感到驕傲。”然後轉身對守衛說:“你去忙吧,我攙扶著他去掌門那。”守衛點點頭,便轉身離去。
許遠和蕭寒月攙扶著我進入群英堂內,掌門邵年問:“許遠,這兩位是誰?”我們一同向邵年作揖,隨後許遠畢恭畢敬的說:“回稟掌門,這兩位是我的徒兒。剛從山邊分堂回來,說是有要事彙報。”邵年甩甩手後說:“原來如此,都免禮吧。你們有要事彙報的話,就趕緊說吧。”我連忙上前捂著胸口吃力的將山邊分堂受襲的事複述了一遍。邵年聽完,麵露憂色的說:“什麼?山邊分堂也受襲了?”許遠見邵年麵色,便上前詢問:“掌門,可是出了什麼事?”邵年歎了歎氣後說:“唉,算上山邊分堂,已經有七個分堂受襲了。從今天中午起,陸陸續續來了幾個分堂的人彙報受襲的事。”許遠又說:“這麼嚴重?那知道是何人襲擊的麼?”邵年又歎著氣說:“唉,其他分堂的都說不清楚,這才是最麻煩的。”說完轉身問我:“你們山邊分堂可知是誰襲擊的?”我連忙說:“襲擊山邊分堂之人乃是‘三遊五破’中的右遊擊將軍陳廣。”邵年聽完後,小聲嘀咕著:“三遊五破都出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見邵年的嘀咕,便連忙把憐城的事說了一遍。邵年聽完,便眉頭緊鎖的說:“原來如此,定是他們沒看見這童廣按時歸來,所以便對我們影派各個分堂展開襲擊行動。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去好好休養下。”隨後邵年便命人將曾釗傳來,而許遠和蕭寒月也攙扶著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