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天你師父在,我家長輩也在,我們兩個人就把什麼都說清吧,我們的婚事就這樣算了,行不行?”
冷冷一笑,李笑笑接著道:“當然,離婚的具體事情,不用我們兩個一起去民政局,我直接幫你辦了。”
趙昊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離婚,正是解決趙昊和李笑笑矛盾最好的途徑。
“當然,還有一件事情”,李笑笑接著道:“我們婚姻出現問題,你覺得責任在誰?”
“責任在我,都是我的錯”,趙昊依舊凝視著屏幕上的李笑笑。
“我剛才聽我小叔說,你說隻要我能原諒你,即使讓你為奴為仆,你都心甘情願?”李笑笑的聲音依舊不帶任何感情。
李笑笑的話一出口,趙昊便感覺到一股冷意,李笑笑似乎已真的想要讓趙昊為奴為仆。
但,趙昊終於還是點了點頭,緩緩道:“是的,隻要能彌補我對你的傷害,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李笑笑輕輕一笑,道:“那好,我也不勉強你,你現在先在你身上刻一個字。”
“什麼字?”趙昊凝視著屏幕上的李笑笑道。
“李字,趙錢孫李的李”,李笑笑道:“我也不要你刻在臉上,你隻要刻在身上就行。”
在身上刻字,這是一些年輕人頭腦一熱的做法,等同紋身。
趙昊垂首無聲一笑,隨即點了點頭。
然後,趙昊便解開了自己的襯衣。
襯衣解開之後,趙昊的上身自然裸露了出來,趙昊的身子看起來算不得多健碩,趙昊並不是一個肌肉男,趙昊的身上也有些傷疤。
這是曾和李笑笑睡在一張床上的身子,李笑笑最了解的男人。
趙昊沒有刀子,趙昊也不需要刀子,趙昊直接將右手的食指指在了胸前。
然後,趙昊的食指便在胸口劃動,趙昊的神色極為專注。
隨著趙昊手指的劃動,趙昊的胸前立刻就滲出了血跡,趙昊似要以手指代刀,在自己胸前刻上李笑笑的“李”字。
趙昊的手指劃得很深很深,剛剛劃出了第一道橫,傷口處已流出了不少鮮血,鮮血沿著趙昊的胸腹流下,流到趙昊的黑色的褲子上。
屏幕中,李笑笑的瞳孔中忽然間就泛出了一點血色,也不知是不是眼眸中映出了趙昊滿身是血的身子。
在李笑笑的身旁,李凱歌麵色微微一變,以指代刀,這種事李凱歌從來沒有見過,趙昊的指甲仿佛真的成了一把刀。
趙昊依舊在用手指在身上刻字,趙昊刻得極為專注,趙昊的眉頭已微皺,趙昊的身上已滿是鮮血。
李笑笑瞳孔中的血色也越聚越多。
天中老人的眼中已有驚異。
天中老人雖然讓趙昊注意李笑笑的變化,但現在這種狀況,李笑笑說的是否是真心話,天中老人自己都無法斷定。
更何況,即使李笑笑說的不是真心話又如何?難道他們還能隔著屏幕找出證據?
兩分鍾的時間,趙昊終於在胸前完全刻好了那個“李”字,那個長寬約莫三寸的“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