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菲正獨自站在一棵樹下,柴菲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短袖的襯衣,下麵穿著一條極為樸素的沒膝長裙。
柴菲的臉上還戴著一個口罩,柴菲的肩上也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
柴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樹下,饒是如此,卻給趙昊一種飄然若仙的感覺。
某些方麵來說,柴菲和趙昊很像,兩個人都是有一些不為世俗所了解的地方,也有一些出類拔萃的地方。
看見趙昊,柴菲斂眉一笑。
趙昊也笑了笑,徑直向柴菲走去。
“你怎麼來了?”趙昊站在柴菲的身旁,道。
“來看看你在做什麼”,柴菲道:“順便看看,我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趙昊柔聲問道。
柴菲搖了搖頭,道:“你沒事就好”。
柴菲並不會說緬語,不過柴菲的英語卻相當厲害,隻論詞彙量的話,估計相當多的美國人都未必比得上。
英語詞典中,每年都要增加相當數量的新的單詞。
東枝市一間賓館中,趙昊和柴菲正坐在賓館中。
趙昊已將大概的情況和柴菲講了一遍。
柴菲打開了背包,柴菲的背包中裝著一個小型的筆記本電腦。
“你說屋卡現在手中正拿著那個手表?”
“是的,就是那個以前的一個毒梟,現在的南撣邦軍隊的師長”。
“這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派我來的人告訴我的”,趙昊道。
“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兩個多小時之前,他應該也是兩個多小時前方才得到的消息”。
柴菲已打開了電腦,十指在鍵盤上麵飛速飛舞。
隨著鍵盤飛舞,電腦頁麵上也不斷地跳出各種畫麵,來回切換。
屏幕上麵的景象跳動了很久,終於靜止在一個畫麵上。
畫麵上正是東枝市軍區大院中,在視頻的角落裏,一個人正在上車。
柴菲放大了畫麵,模糊的畫麵上,依稀還能看出這個人影,正是屋卡,今年已五十歲的屋卡。
“屋卡現在確實還在東枝市,屋卡今天也在東枝市出沒過”,柴菲指著畫麵道:“但,屋卡在走出軍區大院的時候,手腕上根本就沒有戴手表。”
“更重要的是,今天並沒有人聽說過,那塊手表的出現。”
柴菲總結道:“所以,我覺得你得到的消息可能未必正確”。
柴菲的思路的確很縝密,配上她的互聯網技術,幾乎一針見血。
柴菲望著趙昊道:“對了,屋卡今天出現的原因,是因為屋卡要見一個來自仰光的人,也就是緬甸政府軍中的人。”
“你應該也知道的,緬甸政府軍不止是和果敢有矛盾的,和南撣邦軍、北撣邦軍等各種勢力都有矛盾的。”
“據說,今天這場會麵,雙方就是深入交換了意見,也就是不歡而散,緬甸政府不想改削藩政策,撣邦軍隊一心想要保持邦國權利”
柴菲望著趙昊道:“所以,我覺得,他們未必是因為那個手表和周公子而要你去取屋卡的性命的。”
柴菲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且相當有大局觀。
趙昊沉思了一下,道:“那柴小姐,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