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表不在屋卡手中、屋卡也不是害了周公子的人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害屋卡的。”柴菲解釋道:“也就是借你的手除了屋卡。”
“如果現在屋卡死了,在政府軍和南撣邦軍隊出現矛盾的時候死了的話,那麼估計會有不少人都以為屋卡是被緬甸政府軍暗害的。”
“那麼,雙方甚至很有可能重啟戰火的。”
趙昊輕吸了一口氣,眉頭輕皺,道:“重啟戰火?”
“是的,是重啟戰火,這些東西,你應該也能想到的”。
柴菲道:“這些年來,緬甸政府軍和地方武裝之間的矛盾,你一定早就了解了。”
“如果重啟戰火的話,誰會得利?”
“緬甸政府軍和南撣邦軍隊重啟戰火的話,最得利的自然是正在和政府軍打仗的果敢軍了。”
“是的”,趙昊點了點頭,道:“這些年來,隨著緬人經濟的發展,加上人多勢眾的緣故,果敢早就扛不住了,如果不是因為和夏國接壤,與夏人同宗同源而受到了一些夏人的援助的話,隻怕早就被解除了武裝了。”
隨著這些話,趙昊忽然間就仿佛醍醐灌頂一般,許多事情已想明白了。
“謝謝你,柴小姐”,趙昊正色道。
柴菲搖頭一笑,道:“要說謝,也應該是我謝你的。”
“不過”,柴菲頓了頓道:“我之所以想到這些,是因為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你可能不太清楚的事情。”
“什麼事情?”趙昊心中一驚。
“趙昊,你知不知道,跟隨保護周公子的那個特種兵叫什麼?”
趙昊心中一寒,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這個特種兵名叫夏綱,三綱五常的綱,出生於蜀地”。
“這個名字怎麼了?”趙昊問道。
“夏德建也出生於蜀地”,柴菲道。
趙昊心神一凜,夏德建這個名字趙昊還是知道的。
夏德建正是那五個嫌疑人之一,原本是夏國的一個後來逃出了國,有說就是逃到了金三角。
據說,在東窗事發之後,夏德建的一家人都因為涉毒而死。
“他們兩個人甚至還在一個城市,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我就立刻趕到了蜀地,趕到了那個地方。”
“經過我一天的探查,我發現,他們兩個人不止是一個城市的人,甚至是一個鄉的人!”
“他們那個鄉,不在蜀地中間的盆地裏,而是在西南比較貧瘠的山地之中,因為路途不方便的緣故,在改革開放以前,他們那兒的人,甚至都很少有人從山裏麵出來,甚至都很少人前往盆地之中。”
“難道……難道夏德建和夏綱還是一個村子的?”趙昊驚奇地問道。
“這兩個人不是一個村子的,不過這兩個人十有八九是親戚!”
柴菲解下了臉上的口罩,帶著口罩說話,實在有些不方便。
口罩一解下來,趙昊立刻就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由於盛夏的緣故,柴菲被口罩遮住的地方,依稀有一點閃閃發亮的細密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