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麼手腳,他們離我們遠著呢,而且有我在,你怕啥!”老鬼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是沒啥,可你看看張木和秦壽有沒有什麼不妥!”陳炎著急的叫道。
“他們能有什麼不妥,呀……”老鬼突然間驚叫一聲。
“出什麼事了!”陳炎擔心的叫道。
“他們兩個人的影子,越來越虛!”老鬼低聲說道。
老鬼也納了悶了,從進了墓場之後,他就一直跟在這兩人的身邊,而樸人妻和那臭道士根本和他們不在一個方向,他們在東,樸人妻等人在西,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下手,可是現在張木和秦壽二人得得確確是一種中了盅的表現。
老鬼對盅沒有研究,可是也多多少少的懂的一些基本常識,張木和秦壽二人中的雖說不是什麼利害的盅術,可是也能要他們兩個人半條命。
“陳炎,現在怎麼辦?”老鬼擔心的問道。
“讓他們出來,別比了,我看看再說!”陳炎著急的叫道。
如果說是影子發虛,那就有可能中了顛盅,顛盅和傳統的紮小人是差不多的意思,恐怕現在正有人拿他們兩個人做著盅術的實驗,而且還有可能就是張無名和那個泰國的盅師。
“不行,師父,現在走我們就輸了!”張木堅決的說道。
“媽的,不走你命就沒了!”陳炎著急的叫道。
“沒事,師父,時間已經快到了……啊……”說著說著,張木就是一聲慘叫。
看著口吐鮮血的張木,一旁的秦壽也比他差不了多少,整個人臉已經成了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離比賽結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比賽的一個規矩就是不準外人進場,也不準臨時退場,不然的話,都算他們輸。
“盅術比賽在哪裏舉行!”陳炎著急的朝著張木叫道。
“在酒店地下室!”張木吃力的說道。
陳炎聽完就轉身朝著墓園外麵跑去。
“師祖,你去哪!”宮曉玉大聲嗬道。
“回酒店!”
聽到陳炎要回酒店,宮曉玉的眼珠子轉了轉,她剛剛也多多少少的聽到了點陳炎談話的內容,其他的沒聽清楚,不過確是聽到了陳炎那句盅術比賽在哪,想到這裏,連忙跟著陳炎跑了出去。
“你們都小心!”汪詩涵見兩人都跑了,有些擔心的叫道。如果不是老爹正體力透支的站在自己身旁的話,她也會跟著陳炎跑出去。
宮曉玉認識中方的人員,要了一輛車之後就由她駕駛朝酒店飛奔著。
一路上兩個人也不管紅燈綠燈,就是一陣橫衝直撞。
兩人進入酒店之後就是坐電梯朝著地下室趕去。
“你們幹嘛!”電梯門剛打開,就被數個站在那裏的安保人員攔住了去路。
“讓開!”陳炎冷冰冰的說道。
“不行,現在裏邊正在比試,一旦有外人進入,那麼就會判定中方輸了!”安保人員皺眉說道。
“再不讓開就要死人了,趕緊給我滾蛋!”陳炎大嗬一聲之後,雙手就是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為了看明白陳炎到底要做什麼,宮曉玉一動不動的盯著陳炎打手勢的雙手。
突然之間,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動彈不了,想叫都叫不出口來,甚至想眨眼睛都不行。
再看其他人,凡是看過陳炎打手勢的人都是呆愣在了原地,這是怎麼回事?
“啪……”陳炎用力的拍了一下宮曉玉的額頭。
宮曉玉這才恢複了正常,吃驚的看著陳炎,道“師祖,剛剛是怎麼回事?”
“催眠,好了,廢話少說,趕緊找到他們比試盅術的場地!”陳炎緊皺著眉頭,看著這七橫八拐的地下室,每個方向都有一條路,而每一條路都有數個大小不一的鐵門。
再加上那些管道的縱橫交錯,沒有地圖的話,在這裏找人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啪……他們在哪比!”陳炎解開了其中一個家夥的催眠術,用逼問的口氣問道。
“不知道,兩個人自己走進去的,我們隻是在這裏負責看管不讓外人進入!”那安保一臉驚恐的看著陳炎。
“那個泰國人是往哪邊去的?”陳炎接著問道。
“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