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和他比。張木,你想辦法,讓秦壽跟在你的身邊!”陳炎囑咐著張木。
“秦壽?師父,不是你跟著嗎?”張木不解的問道。
“你不用管了!”陳炎不耐煩的說道。
“陳子,我跟著去幹嘛!”秦壽也是一臉的不解。
當陳炎趴在秦壽的耳邊將比賽的項目告訴他之後,秦壽信心十足的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好了,那是咱專業!裏邊埋的是活人是死人我看不出來,可是要想和我比知道裏邊埋的是啥,那就是中國足球找巴西踢,毫無懸念的事!”
看著秦壽信心十足的樣子陳炎也放心下來,秦壽這人雖然看上去無所事實,可是他從來都是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師父,還沒等我提,韓方已經主動提出雙方參賽人員可以各帶一名人參賽了!”張木有些激動的向陳炎報告著這個好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陳炎不自覺的嘀咕起來,這有點不太對勁啊,萬水道人既然和樸人妻一起,那麼肯定也將自己的事情對他講了,怎麼還會要求可以帶人參賽?他們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師父,我們參賽人員要先去比試場地,一會由專人送你們過去吧!”張木眾人已經準備動身出發了。
“好的,一路小心,有事和我隨時聯係!”陳炎囑咐著張木。
“秦壽,小心點,這幫家夥肯定要玩什麼花招!”陳炎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衝著秦壽叫道。
“沒事,放心好了,他有我呢!”老鬼信心十足的說道。
雖然中文不放心讓老鬼參賽,可是讓老鬼跟著去是還可以接受的。
張木帶著秦壽和老鬼兩人出發了,而舉了一早上大旗的汪棺則是在眾人走後有些虛脫的坐到了地上。
“爸,爸,你怎麼了!”汪詩涵擔心的上前問道。
“沒事,沒事,詩涵,你看到了嘛,你看到了嘛,剛才記者在拍我們的旗號,記者在問張木我們烏龍山的情況!”汪棺一臉激動的說道,眼眶裏邊不自覺的泛起了淚花。
看著臉色蒼白的汪棺,陳炎不自覺的歎了口氣,老一輩的修行人不圖別的,就圖著能將自己的門派、自己國家的知識發揚光大,可是現在,哎,都被人逼到家門口上來了。
比賽的場地是在城西的一個公共墓園裏,規則很簡單,總更兩個小時的時間,誰能判斷的最多和最準,那就是優勝者。
感覺這是一場無法判斷輸贏的比賽,墓園裏邊總更埋了近萬人,就算你能看出墳裏邊埋的是什麼,別人也不會讓你打開來看看你說的對與不對。
與正在聚精會神的查看陰宅裏邊埋放物品的張木和秦壽比起來,樸人妻和萬水道人顯的有輕鬆的多,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堪測出一個陰宅其中的物品,可是兩人不但不著急,反倒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越看越覺著兩人古怪,可是陳炎卻又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這就水平韓國棒子也敢來比,”
“就是,到現在一個都沒有看出來!”
“估計知道自己輸定了,也不去費那功夫了吧!”
“不知道其他三項比的怎麼樣了!”
“不知道,也已經開始了!”
“不知道他們比的是什麼,真想去看看!”
“看個屁,你以為你會分手術啊,老實的回去看錄像吧!”
看熱鬧的人群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這場比賽。
聽著眾人的議論,陳炎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暗暗叫道“不好,中計了!”
一旁看的正起勁的汪詩涵聽到陳炎的細語聲,不解的看著陳炎問“陳炎,你說什麼?”
陳炎已經顧不得去和汪詩涵說些什麼,連忙對著耳麥說道“張木,趕緊回來,別比了!”
聽到師父竟然讓自己不比了,張木滿腔不解和不甘的說“師父,您說什麼啊,我們已經贏定了,要是現在退場的話,就算我們輸了!”
“你把耳麥給子聰,我要和他說話!”陳炎知道和張木說不明白什麼,隻好催促他將耳麥遞給老鬼。
“你又咋了!”老鬼也正在興頭上,接過話筒之後就有些不悅的叫了起來。
“你聽好了,我懷疑他們做了什麼手角!”陳炎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