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鄭器覺得要是自己的話早就衝上去打死這個酒鬼了,而不是站的遠遠的,瞪著這個酒鬼。
沒過多大一會,鄭器的媽媽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樣東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這是一個翠綠的玉佩。
“哈哈,沒想到我今天不僅能犯了美色,還能走了財運!”這時酒鬼又裂開了大嘴。
“哼哼,我不想跟你廢話!”鄭器的媽媽舉起了手中的玉佩。
然後,就聽見一陣斷斷續續的慘叫。“啊~啊啊!”
鄭器都沒有看清是怎麼一回事,隻看見眼前是閃過一陣強烈的光。然後就看見這個闖進自己家門的家夥渾身冒著光,沒錯,的卻是光。在地上一邊打著滾,一邊痛苦的捶打著地麵。
然後再過一會,酒鬼身上的光芒消失了,酒鬼自己也動不了了。渾身僵硬著四腳朝天,使勁瞪著眼睛。
在往院門外看,外麵已經有幾個聞聲趕來的村民,往院子裏麵望著。
這就是村裏人不敢惹這對母子的原因,這不禁讓鄭器對他那個神秘的父親產生了更深的好奇。
而此時,鄭器更想要當一個修真者,他渴望能有這股力量。
送走了客人,鄭器繼續到院子裏去打水,澆園。而鄭器的媽媽則是去準備中午的餐食。
村子前麵的大空地是小孩子們最喜歡的地方,他們沒什麼事就跑到這片空地來奔跑追打,還有一些大孩子,總是會聚集在一起聊天。當然,也有一些村子裏的女孩子。那些稍微大一些,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觀看這些女孩子而來的。
今天不怎麼熱,所以有很多聚集在這裏的小孩,當然,也有那幾個小子,他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也同樣在聊著天。
他們在討論著一個話題,那就是最近鄭器做出來的是事。他們之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之中的某個成員會挨到鄭器的打,這個熊種鄭器的打。
他們對鄭器的想法有了一點點的改變,他們不知道是鄭器變強了還是兩個人真的有那麼弱,他們想起了那天鄭器的瘋言瘋語,那是鄭器第二次敢反抗他們的時候。
第一次的時候,是他們剛遇見他的時候,那時鄭器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因為他從來都沒挨過打,那時候他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們一起玩耍,互相關係都很好,甚至在村子裏,同齡人中沒有不怕他們的。
但是,在一起總是會有矛盾的,鄭器和其中的一員馮大誌打了起來,原因是馮大誌趁他睡覺時往他身上潑水,原本隻是馮大誌的一個玩笑,卻成了戰爭的導火索,二人扭打了起來,體格粗壯的大誌當然是把鄭器一頓暴揍,然後,鄭器含著眼淚跑回了家。
當然,小時候的他們都很善良,馮大誌被幾人左訓一句,又訓一句然後被押到鄭器家去道歉。
但是,這回是鄭器封閉了起來,說什麼都不接受道歉,竟是就此不在和幾人玩耍。這倒是激怒了幾人,便開始與鄭器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