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說:“海倫,你等著,兩個月後,我回來和你舉行婚禮。”
“兩個月,那麽久?”她嘟著嘴不高興。“兩個月,不會很久,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已經答應爺爺了,不想讓他老人家再操心了,這一次隻在香港兩個月,分公司情況一旦好轉,馬上回來。”
她依然不高興撅著嘴,他把她擁在懷裏。
是的,兩個月多麽短暫,對沉浸在愛河中的男女們來說又是多麽漫長,還不到兩個月,他就被一通電話給叫了回去。
然後,他看見了她,她躺在病床上,臉白得像她穿過的婚紗,她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那雙大大的眼睛無助的看著他,淚珠一顆顆從她的眼睛裏滾落下來,她的嘴囁嚅著,似乎要說什麼。他奔過去,隻聽她用盡全力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他親眼看著她眼睛睜得那麽大,醫生用了各種方法急救,直到心電圖成了一條直線。
宋煜想到這裏,冷汗涔涔,海倫竟說“對不起”,怎麼會說“對不起”,是他對不起她才對,沒有保護好她,竟讓她受了那樣的羞辱,讓她出了車禍,含恨而死。
宋煜振作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執起電話,說道:“方茱莉現在的情況如何,給我盯緊她,另外,派人繼續跟蹤布萊克,將得最近消費的情況給我看一下,如果沒有猜錯,他最近還會在洛城出現。”
“是的,老板”,那人在電話裏答道。
宋煜的臉一些陰鷙,他心裏冷笑著,他們凡是對海倫有過傷害的人,他發誓一個也不會放過,他會讓他們一點點償還。
這一天茱莉來到韓清遠的辦公室中,韓清遠坐在辦公桌前,沒有動,他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茱莉。茱莉被他的目中無人給激怒起來。
“韓清遠,”茱莉提高了嗓門。
韓清遠不說話,茱莉說道:“韓清遠,你什麼意思。”
韓清遠抬起頭,他卻沒有看她,隻用了一種淡淡的語氣說:“茱莉,你還不明白,隻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逐客令,”茱莉冷冷一笑:“韓清遠,你少得意,我還是東華的主人之一呢,你有什麽資格對我下逐客令?”
“保衛”,韓清遠拿起電話,話還沒說完,茱莉已經把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緊緊按在韓清遠的手,她死死盯著她,用一種惡毒的聲音說:“韓清遠,我奉勸你,把錢給我,我不想多拿,隻要我自己的那一份,否則的我會把你的醜事抖出去”。
“茱莉,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茱莉,你真是愚蠢。如果,你想以後一份錢也拿不到,你就盡管去爆料,東華垮了,你還用有什麽來包男人,喝酒,吸大麻!”說完,用了一種輕蔑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