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當即就給這個四叔戴上了手銬連同他老婆一起押解,準備把他們帶上警車,這樣的一幕讓在場的人全部都傻了,他們聽到警察的話之後立刻躲到了一邊,生怕這個四叔說他們都是同夥。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寧采兒現在的威力,她發一句話真的能把一個人送進警察局。
“你們這些人把身份證都拿出來,把自己的身份和來這裏的目的好好交代清楚,如果發現有說謊的情況立刻到警局羈押!”
警察大聲的訓斥著屋裏的人讓他們按照家庭一一站好登記身份並且交代來這裏的目的,剛才還吵鬧不斷的人群這一刻徹底傻了,因為他們發現即使現在他們什麼都不要了也沒有辦法從這個房間中再次走出去,這裏好像是他們的一個魔咒,現在逃離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我們就是聽說外甥女結婚要來這裏看看,沒有別的意思啊!”
屋子裏小孩子的哭聲和女人的乞求聲連綿不絕,這種喧鬧的聲音和警察的不斷訓斥讓寧安誠和蘇麗麗都很難受,但是他們一想到這些親戚隨意開口就是要借上百萬的錢款,而且他們好像覺得借錢是理直氣壯,並且這筆錢他們也沒有償還的打算,因為他們都覺得既然歐陽絕有著上百億的資金,就理所應當的應該給他們幾百萬來享受。
這種思想始終會害死他們的女兒,就像這個房子一樣在今天之前還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但是現在屋裏種植的吊蘭已經被這些小孩子抓爛了,地毯沙發上到處都是被煙燙過的小洞,他們這些人把茶幾當成了煙灰缸在上麵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燒焦痕跡和大片的煙灰。
他們從來沒有珍惜過他們家裏的東西,完全把這裏當成了他們自己享樂的場所,衝著這一點寧安誠就覺得自己不能再心軟,這一次他寧可被人說自己六親不認,也不能連累自己的女兒和歐陽家,更何況這些人隻不過是一些披著人皮的吸血鬼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親戚。
“爸媽,你們進去收拾一下房間,這裏有我就行了,沒什麼問題的人我會讓他們走的。”寧采兒看到父親的肩膀一直哆嗦,所以讓父母先回臥室,雖然那裏也是不能夠幸免的重災區,但至少比客廳要好得多。
而警察也看出現場的情況嚴重,大部分的家具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連床單都被剪成了一道道的口子,而牆壁上四處都是小孩子亂寫亂畫的痕跡,看得出因為人數眾多,寧安誠和蘇麗麗根本沒有精力管理,隻能任由他們在房間中亂來。
但是歐陽絕擺在房間內的東西都是價值不菲,那個現在被燙得都是疤痕的茶幾可是黃花梨的,如果按照破壞他人物品的罪名論處,這些人都足夠拘留了。
“少夫人,這些人的意圖我們基本查清楚了,全部都是借錢或者是想讓您幫忙安排工作,而抽過煙的人我們都標注了出來,除了這幾個小孩子,基本所有的男人都抽了煙,而且這些孩子的家長縱容自己的孩子毀壞他人財物也要承擔賠償的責任。”
警察給寧采兒做出了提醒,這些人實在是太亂來了,最好是把他們關在警局幾天,直到他們舉辦完婚禮為止,不然的話到時候他們很可能無法控製那樣的場景,而且這裏的狀況實在是有些慘目忍睹,恐怕要進行整整三天的裝修才能夠修複到可以見人的狀態,這個期間寧采兒恐怕沒有時間應付這些人。
而且他們對這些人所謂的親戚關係也都做了記錄,五福之內的親戚基本沒有,很多都是因為親戚與親戚結婚或者是同村才來了這個地方,如果這也能算是親戚的話,估計全世界的人都能稱為親戚了,這些人擺明了就是在敲詐和詐騙。
“我們不借錢了,不要抓我們!”
這些人聽說警察要把他們帶走的時候一下子哭了起來,尤其是那些罪名聽起來非常的可怕,破壞他人財物,尋釁滋事,聯合詐騙,這麼多罪名加在一起可是能判好幾年,他們雖然生活的比較艱苦,但大部分人還是過得去的,有些過得還算得上不錯,隻是想要錦上添花才來了這裏。
可是現在如果真的判上幾年的徒刑,那他們全部都完了,牢裏的日子就算他們沒有過過也能夠想象得到,牢裏的生活一定是很苦的,並且可能還吃不飽穿不暖,那樣的日子他們一點也不想嚐試。
“現在根本不是借錢的問題,是你們怎麼賠償這裏的東西,光是這個茶幾價值就在百萬以上,如果按照這裏的人數平均分配罪責,每個人至少要出四萬塊,還不包括其他的財物和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