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衛生院,醫生一番包紮消毒,又輸水,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春生爹才悠悠醒來,姥爺一直在他旁邊看著,見他醒來,姥爺就問道好好的怎麼就躺在大壩上了,春生爹一看是姥爺,趕忙問姥爺自己家婆娘孩子呢,姥爺告訴他都在自己家,讓春生爹放心,自己家婆娘在幫忙看著呢,春生爹聽到自己家婆娘孩子都好好的,也就緩了一口氣,姥爺就問他怎麼躺倒大壩上去了,春生爹一聽又緊張起來了,趕忙四下看了看,姥爺安撫他說,沒別人,你有什麼話咱爺倆不能說的,春生爹說:不是我不說,是我怕我說了你不信,姥爺笑著說:你啥人我還不知道呀,我倆光腚長大了,你這說啥就是啥的主,脾氣還死倔,春生爹看姥爺這麼說沉思了良久,便娓娓道來,
按照春生爹的敘述,那天早起看到太陽挺好,想到這洪災也退下去了,地裏的莊稼還不知道什麼樣了,農民都是靠地活的呀,想到這春生爹就跟春生娘說:你在家收拾收拾,我去地裏看看莊稼苗去,一會就回來,你也不用去找我,春生娘也沒在意,知道春生爹是個閑不住的住,就應了一聲沒管他了,春生爹就自己一個人拿了吧鋤頭就往西南地走,剛出村就準備抬腳往南走去,心裏就咚咚的打鼓,就是感覺心裏有事,也說不上來,就是怕,不敢往前走,春生也不信第六感這種東西,心道是不是被洪災鬧怕了,也沒往別的想,抬腳就一路往著西南地走了,剛走到大壩準備往自己地頭走的時候,隱隱約約心裏就惶惶的,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剛走到大壩頭望著眼前大大小小的積水坑,春生爹在心裏為明年的收成暗歎了口氣,好不容易趟過了積水坑春生爹就聞到了濃濃的腥臭味,就像那種死魚的味道,春生爹抬頭想尋找臭味的來源,就看到打南邊遠遠的來了一個老漢,又高又瘦,脊背挺的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