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就吃,幹嘛要人喂!”
“我就是要你喂!”這個時候,我完全想個耍無賴的孩子。
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真是拿你沒辦法!來,吃吧!”她坐直身子,將衣服撩起來,將白嫩豐盈的胸遞到我嘴邊,說:“來,快吃吧!”
她看著我,臉上的柔情漸濃,繼而被一種古怪的神情所代替。
我放開她,問:“怎麼了?”
她卻撫摸著我的頭,將我望上抱了抱,讓我們的姿勢更加舒服,突然輕輕的問:“好吃嗎?”
我點點頭,並沒有放開她。
她笑的很開心。
經過這次纏綿的溫存,本以為我和尤如蘭可以一切順理成章的成就好事。
誰知道她很快又擺出一副淑女的模樣,於那天晚上說過的話全然不顧。
本來我還以為她是故意裝清純,試著想強行上她,卻每一次都是徒勞無功。致使我一邊咒罵著她的做作虛偽,一邊更加渴望得到她的身體。
這樣的日子,讓我幾乎無心學習,覺得正課時間是那麼的漫長。
可有一點,尤如蘭從來不拒絕見我,也不拒絕讓我在她身上大快朵頤,甚至有時候會故意創造和我親近的機會,隻是牢牢守住最後一關。
這讓我更加的思念陳靜,希望能跟這個任我玩弄的女孩不期而遇,即便是不能重溫舊夢,至少也可以知道她為什麼要從我的世界消失。
即便是身體再需要,我也覺不會讓陶芳派個小姐妹過來的。
圓圓的事曆曆在目,我不會重蹈覆轍的,死也不會。
元旦的時候,馮宇從南方回來,非約我出去喝酒,說感謝我對尤如蘭的照顧,尤其是她生病的那幾天,還害我請假。開始說尤如蘭一起的,結果她沒來,就我們兩個。
可能是尤如蘭怕尷尬,雖然我們兩個沒有實質性的事情,可她的精神絕對是出軌了的。那麼,坐在我們兩個中間,肯定不好拿捏分寸。
酒足飯飽之後,馮宇提出要去歌廳唱歌。
我本來想推辭了幾句,他卻不由分說,拉著我就走。
我們兩個人到一家歌廳的包間坐好,點了啤酒果點,卻並不急於開機唱歌。
不久,見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帶著一群女孩進來。
房間裏燈光昏暗,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們個個輕紗薄縷,性感妖嬈,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
女人過來說:“請各位先生挑小姐!”
馮宇向我了個邀請的動作。
既來之,則安之。
我借著酒勁兒起身,過去看著這些女孩子,從臉蛋到身材挨個打量著,看到第三個的時候,我的心劇烈的震顫著,喉嚨發幹,怎麼也說不出話。
女孩更是麵色蒼白,慢慢的收起她的姿勢。
我拉著女孩坐到我旁邊。這才發現她的裙子在她站著的時候才能勉強包住屁股,坐下來以後,整個屁股全露出來,裏麵隻穿著一個丁字內褲,嵌在中間。裙子薄綃,裏麵並沒有戴胸罩,裏麵的內容依稀可見,透著一種說不出誘惑,撩撥著人的心魂。
馮宇好像經常到這樣的地方,動作誇張,將女孩按在自己的胯下。
女孩的頭上下起伏著……
馮宇讓我唱歌,我隻是喝酒。
我點的那個女孩呆呆的看著我,突然間哭了。
我看了她一眼,抓起啤酒猛灌。
她狠狠的抓過酒瓶,放到桌上,幽怨的看著我。
馮宇突然推開還在為他服務的女孩,也不整理褲子,猛的站起來,大聲對我點的女孩說:“你什麼態度?你把老板給我找來,我問問他你們這裏就是這麼為客人服務的嗎?”